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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他，也是这个味道。
心跳猛地加快，沈嫣然那张晶莹剔透的脸颊在阳光的映衬下，泛起了羞涩的红晕。陷入爱河的女子天生美丽，宛若画作。
“！”夜墨弦吓得倒退了几步。怎么回事儿？发生了什么？
他承认他刚刚的确上前了一步，但他的手臂很长，也不至于近到让对方误会呀。
她在脸红什么？
她在脑补什么？
夜墨弦的第一时间不是去跟沈嫣然解释，而是下意识地去观察玖鸢的脸色。
玖鸢那肥嘟嘟的腮帮子鼓起，狠狠地一跺脚，转身离开。
“阿鸢！”夜墨弦想都没想就追了上去。
阿鸢。
记忆再度复苏。一年前，在宋以白身边的，除了夜皇与夜后外，还有那名叫做阿鸢的婢女……
夜皇与夜后好像很喜欢她，甚至超过了宋以白……
沈嫣然狠狠看向了玖鸢的背影，拳头下意识握紧，真正感受到了危机感。
她跟宋以白是什么关系？
……
“阿鸢！阿鸢你等等！”夜墨弦边追，边在反省了，但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自己刚刚做错了什么。
难道是不能从其他女孩子手中接东西？
夜墨弦一把抓住了玖鸢的手臂，一本正经地问：“丫鬟可以吗？”
“？？？”玖鸢懵了：“你突然之间怎么了？秃了吗？”
“没秃，毛发旺盛着呢！你别老盯着本王的脑袋看！”夜墨弦想确认一下，能不能从丫鬟的手中接东西，若不行的话，他就要把府中的人全部换成男的了，道：“你不是吃醋了吗？”
“醋你个头啊！吃你个头啊！嗯？吃？哪里有吃的？”玖鸢逐渐抓错重点：“你说得我都饿了！我已经有一炷香的时间没有进食了！”
话题彻底跑偏。
夜墨弦一时无语，原本想好的道歉只能往肚子里面咽，强行将话题带了回来：“……本王一会儿给你买吃的。那个，你没生气吗？”
“没生气。”是真的没有生气。玖鸢与夜墨弦相处近十年了，早已对彼此的品性了如指掌，岂会因为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姑娘而大动肝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