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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玲和毛优对视一眼，悄悄咬耳朵："她刷卡都不看价格的诶……"
毛优压低声音："不会是哪个财阀千金体验生活吧？"
瑶池圣母走在前面，唇角微勾……她们的悄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
"这件，这件，还有这件，都不要。"
她随手点了三套最为普通的新款夏装，对店员道，"其余的按她的尺码通通包起来。"
她指了指马小玲。
马小玲连忙摆手："等等！这也太多了！"
瑶池圣母淡淡扫她一眼："不喜欢就扔了。"
毛优倒吸一口气，拽了拽马小玲的袖子，小声道："你这房东怕不是一般的有钱……"
马小玲干笑："要不……我们去吃饭吧？我请客！"
她试图转移话题。
瑶池圣母没反对，三人转战商场顶层的餐厅。
刚落座，毛优就迫不及待地翻菜单："除了这个龙虾套餐，其他的都来一份！"
服务员立刻去安排，先送上一支红酒。
马小玲在桌下踢了毛优一脚，咬牙低声道："你适可而止啊！"
瑶池圣母单手支着下巴，忽然问："你们南毛北马平时驱魔，收费多少？"
马小玲一愣："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南毛北马的，不过…价格要看情况，一般几千到几万不等……"
瑶池圣母点点头，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推到马小玲面前："预付一百万，接下来三个月，随叫随到。"
毛优一口水喷出来："多少？！"
马小玲盯着支票，手指微微发抖："你……你到底想干嘛？"
瑶池圣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缺个保镖。"
毛优凑过来，眼睛发亮："房东美女，你看我怎么样？我比小玲能打！"
瑶池圣母抬眼："你太吵。"
毛优："……"
马小玲深吸一口气，把支票推回去："这钱我不能收。"
瑶池圣母动作一顿："理由？"
"直觉告诉我，"马小玲直视她的眼睛，"你不是普通人，跟你扯上关系会有大麻烦。"
瑶池圣母忽然笑了。这是她今天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有意思。"她轻声道，"你比我想象的聪明。"
瑶池圣母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轻声道："准确来说，我是神……掌握人间瘟疫的瑶池圣母。"
她抬眼看向马小玲，"我除了想和你交个朋友，还想通过你们找到人王。"
马小玲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她的脸色瞬间惨白，手指不自觉地摸向藏在腰间的驱魔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