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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道血色能量余波横扫而来。马丹娜惊呼一声，灵体被冲击得几乎消散。马灵儿下意识地跃起，手中半截驱魔棒划出一道金光屏障。
"你出来了也没用。"马灵儿冷笑着对自己说，"能做的我都做了，将臣……的实力远超于我，马家的宿命就是斩妖除魔，而不是为了男人而战斗……"
"闭嘴！"马小玲的声音终于占据了上风，"马灵儿，您被仇恨蒙蔽太久了！看看叮当姑姑，她选择回来与我们并肩作战，这…才是面对自己的真正勇气！"
马灵儿的身体突然僵住了，她的表情凝固在一种奇特的矛盾状态。
血色天空下，马灵儿跪在破碎的地面上，十指深深抠进地面。她的身体像被无形的线拉扯着，时而僵硬挺直，时而蜷缩颤抖。
"马小玲，滚回去！"她突然暴喝，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马家的责任不需要你来质疑！"
下一秒，她的表情又变得柔和，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马灵儿，时代变了...您看看现在的马叮当姑姑，她已经做出了选择。"
马丹娜的灵体悬浮在不远处，半透明的双手紧握成拳。她看着马灵儿脸上交替出现的两种神情，心如刀绞。一边是马家最尊贵的先祖，一边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外孙侄女。
"先祖...小玲..."马丹娜的声音颤抖着，"你们别这样..."
马灵儿猛地抬头，右眼瞳孔泛着金色，左眼却是正常的黑色。她的右手掐住自己的左手手腕，指甲深深陷入皮肉，鲜血顺着指缝滴落。
"丹娜姑婆..."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年轻清脆，是马小玲特有的语调，"帮我...我撑不了多久..."
话音未落，她的表情又变得冷峻威严："马丹娜，你敢插手？这是我们之间的事！"
马丹娜的灵体剧烈波动，她飘近两步又迟疑地停下："先祖，小玲她只是..."
"只是什么？"马灵儿冷笑，右手的断棒指向自己的太阳穴，"她为了一个男人，要违背我立下的祖训！马家女人不能为男人流泪，这是铁律！"
远处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耿洋的怒吼和马叮当的尖啸交织在一起。一道紫色与血色交织的能量波横扫而来，将沿途的建筑物如积木般推倒。
马灵儿…
或者说马小玲控制的那部分身体…本能地转头望去。
只见耿洋双臂交叉挡在马叮当前，古铜色的巫纹在他皮肤下如活物般游走，背后顶天立地的祖巫虚影手持雷霆巨斧，与将臣释放的能量僵持不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