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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淡淡地扫了一眼，语气依旧冷淡：“水妖只是暂时被毁灭而已，它是由人类的欲望所催生，酒吧毁了也是自食其果。”
耿洋笑了笑，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你这话说得，好像人类就没点好了似的。”
女娲没有接话，只是迈步走出了酒吧。耿洋见状，也不再多说，快步跟上。
走出酒吧，夜风微凉，街道上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有远处偶尔传来几声车鸣。
耿洋抬头看了看天色，语气轻松：“今晚的月亮还挺亮的。”
女娲停下脚步，眉头微微皱起，目光冷冷地扫向身后。她能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那是水妖的波动，虽然微弱，却一直紧紧跟随。
她转过身，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冷意：“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你应该去找那些催生你的人类报复，而不是在这里浪费时间。”
周围的水汽渐渐凝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很快，水妖的身影从地面上的积水中缓缓浮现，身体由流动的水组成，泛着幽绿的光。它没有开口，只是用那双空洞的眼睛死死盯着女娲，仿佛在无声地表达着什么。
耿洋站在一旁，双手插在口袋里，语气轻松：“看来它对你挺感兴趣的，是不是觉得你比人类更有意思？”
女娲没有理会耿洋的调侃，依旧冷冷地看着水妖：“你既然无法言语，那就别挡路。我们对你没有兴趣，也不想浪费时间。”
水妖的身体微微晃动，似乎在回应女娲的话，但它依旧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向前飘了几步，距离女娲更近了一些。
耿洋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看样子，它是不打算走了。要不，你给它点教训？”
女娲没有回答，只是抬起手，指尖泛起一丝淡淡的光芒。水妖似乎感受到了威胁，身体猛地后退了几步，但依旧没有离开，只是远远地跟在后面。
女娲收回手，语气淡漠：“随它吧，只要不妨碍我们，它爱跟就跟。”
耿洋笑了笑，语气轻松：“行，反正它也不敢怎么样。”
两人继续向前走，水妖依旧远远地跟在后面，仿佛一个无声的影子，始终不肯离去。
夜风轻轻吹过，街道两旁的灯光昏黄，映照出两人一前一后的身影。
不知不觉间，耿洋带着女娲走到了嘉嘉大厦的楼下。
水妖依旧远远地跟在后面，身体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仿佛一团流动的雾气，无声无息。
耿洋抬头看了看大厦的窗户，有几扇还亮着灯，隐约能听到楼上传来的说话声。他笑了笑，语气轻松：“到了，要不要上去坐坐？”
女娲抬头看了一眼大厦，神色依旧淡然：“你不觉得你所住的地方，女人有点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