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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然的代表人是女秘书刘悦。
“刘姐，现在怎么办？”身旁的助理小心翼翼地开口。
“还能怎么办？黎明的锅。我们只能让眉笔降价留住消费者就行了。剩下的烂摊子归黎明管。该赔偿的就要赔偿。”
助理领会了刘悦的意思。
“如果他赔不起怎么办？”
刘悦没好气地回答：“关我们什么事？他有钱偷漏税还能没钱赔？再说了他赔不起不是应该反思自己有没有努力工作吗？”
刘悦不会去管黎明要赔多少。那是他的事。他在直播间说话的时候就应该好好想想会有今天。他身上的羽毛全是他的粉丝给他的，现在他说这话就要承担一夜掉粉百万的后果。
——
凌语纯工作了一天后往旁边看了看。吕晴不在都没人和她聊天。
吕晴的名字一下子就让她想起来高中同桌秦晴。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看她朋友圈分享的动态貌似过得很好。
出了公司后，她上了季澜的车，季澜也早在车里等她了。
“今晚还是要和我兄弟们吃一顿饭。李华彬把傅心追回来了。请我们吃火锅。”
凌语纯听完后惊讶住了。这么快就追回来了？不愧是富家公子哥……肯定用钱打点了。虽然她不太希望傅心和李华彬复合，但她还是祝他们幸福吧。
季澜发动车子。
“沈瑶在吗？”她问道。
季澜摇摇头。“方帅没叫她。她来了也不合适。”
好像也是。闺蜜的前男友官宣女朋友，她来确实不合适。
“就算她想来李华彬也不会让她来的。傅心也不是很喜欢她。”季澜接话。
“她和方帅……真的只是兄弟吗？”“不知道。反正方帅是说过他们俩从小一起长大。但方帅的确也不喜欢她。”
凌语纯听完后沉默了一会儿。“我还以为方帅喜欢她。”
“他虽然很想找个女朋友，但这么没分寸的女生方帅是看不上的。”
凌语纯听完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你能看出来她……没分寸？你们不是把她当兄弟吗？”
男生真的看得出来？
“我眼睛没瞎脑子没坏，更何况只有方帅拿她当兄弟，其他人和她根本不熟。她自己硬要乱认兄弟。江知楠都是那种抢人家男朋友的人，沈瑶多少沾点。”
“……李华彬和傅心又在一起了，他会不会还劈腿？”
“看他自己了，事不过三，傅心忍得了一次能忍第二次第三次吗？他出轨江知楠说明他自己也有问题。”季澜解释道。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