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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悦还没走，她转身看向泼得毫无贵妇形象的林母。
“林夫人出门前吃了米共没刷牙？”
林母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她在骂自己。
“你是共犯吧？我记得姜妤杀害我儿子的时候你也在场，难不成是你们合谋杀了我儿子。”
“林夫人，”靳泽珩的秘书匆匆跑来，“您知道这句话的严重性吗？您要对您说的话负责的。”
“我说错了吗？我儿子的死至今没有查出凶手，当时包间只有她们两个外人，不是她们还能是谁？靳泽珩能只手遮天包庇杀人犯，连他也应该查。”
“林夫人，”姜妤转过头，低垂着眉眼，“当时包间里还有容老爷子，他也是外人，而你只怀疑我，难道是因为我没有你们为所谓的身价地位吗？”
“当然不是，我太太是因为一时找不到女儿，着急乱了心性才说错了话。”
林源震赶来，连忙替自己夫人解释。
姜妤笑了：“原来是说错话呀，看林夫人讲得绘声绘色，我还以为凶手是你们自己人，她在这儿为你们中间的谁欲盖弥彰呢。”
“你……”
林源震正要发怒，靳泽珩不紧不慢地起身，打断他的话。
“所以，说错话不用道歉吗？”
林源震尴尬了一瞬。
给姜妤道歉，无论是他或妻子都拉不下这脸。
“人言似刀，足以击垮一条鲜活的生命。林家的风波还有余温，我以为你们会深有感触。”
靳泽珩的话让林源震夫妇十分难堪。
林源震转头责备妻子：“告诉过你不可妄言，你惹的祸，你自己平息。”
林母踌躇着，张了几次嘴，却发不出声音。
“迟一分钟找到林轻的下落，她就多一分危险，你们确定还要在这里为一些无谓的事浪费时间？”
裴昱州靠在包间门口，也不知道看了多久才提醒他们。
林源震马上道：“对，靳主任，我女儿失踪了，这是大事，得马上找到她。”
所以道歉这事，就岔开了。
姜妤习惯了，正过头，也不坚持要一个公道。
靳泽珩沉着脸：“我以为你们夫妻更在意死去的儿子。”
讲完，他向秘书授意。
很快，歌剧中止，为避免闹大，先由剧院方的保安挨个询问。
今天来看歌剧的，哪一个受过盘问的委屈？
但纵然再有怨言，也因为是靳主任主持大局，只得忍气吞声受着。
就在这时，有个贵妇突然想起：“对了，我去洗手间路上，好像看见了林小姐，她跑得很匆忙，去了……”
她望了一眼剧场：“是休息区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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