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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昊终于意识到什么：“你想说什么？所以，她还在？就在这水晶球里？”
柳娘：“没错，所以，你此后投进来的好几个灵魂，都在林小姐帮助下，断了与你之间的羁绊，恢复自由。虽然这里面空间有限，也无比枯燥，甚至比外面更快消耗神魂而魂飞魄散，但你却再也不能拿捏他们。”
“疯了，真是疯了。成为我的器灵有什么不好，以后……”
陆昊感觉自己头都炸了，除了自己所有秘辛被人揭开，就像是裤衩都没穿在大街上裸奔一样，让他没有任何私密和尊严可言。
还有就是，他知道自己这两年一直都失败，原来是那个女人搞的鬼。
他没有丝毫忏悔，只有怨恨，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先让她喝两碗药，流了那个玩意儿，然后再……
他抱着脑袋在屋子里转圈圈，思考接下来怎么办。
他太想进入法神殿了，成为那个至高无上的神明集团编制内的一员。
到时候就可以自动享受香火供奉，也不用受轮回之苦，还能享受永生永世的极乐。
可是这一切都被那个女人毁了，毁了啊！
——怎么办，怎么办？
反正这个柳树精是绝对不能放出去的，对方实力他再清楚不过。那就毁掉这个水晶球，然后再去申请一个新的，找新的器灵……
虽然有些困难，但……
就在这时，他觉得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不一样的能量波动，回过头，看到光洁的石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张小小的人形纸片。
纸片趴在那水晶球上，脑袋看向里面的小光团一点一点的，而里面的柳树精元神也轻微地跳动着，似乎在交流什么。
他猛地扑过去，伸手抓向纸片人，“这是什么，你刚才在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