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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听这声音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他多么想自己现在的遭遇是一场噩梦，多么希望自己快点醒来。
但身上无时无刻不在传来的疼痛却又刺激着他的本就十分脆弱的神经，让他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无辜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
此刻的阎埠贵声音已经细若蚊蝇，许锈需要靠的很近才能听得到。
“桀桀桀桀，还不说，还在嘴硬，今天我就要为了那些人报仇，我要把你碎尸万段，以告慰她们的在天之灵。”
许锈在阎埠贵的耳边伪装出魂殿长老般的笑声，又是一锤锤砸在阎埠贵的脚趾上。
啊啊啊啊。。
阎埠贵的惨叫声此起彼伏，紧绷的神经终于在过了一个临界点之后轰然碎裂。
“我说，我说，求求你别再打了，别再打了，我说，我什么都说。”
一瞬间阎埠贵涕泪横流。
“哦？”许锈来了兴致，将准备落下的锤子停在半空中，目光一下子玩味了起来。
心想这小子除了联合四合院的禽兽们捂盖子以外难不成还干过其他天怒人怨的事情？
“大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失手，那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反抗的太激烈了，我害怕被人听见，你相信我，我当时只是害怕，我真的没想杀他。”
随着阎埠贵开口，许锈额头直接皱成了一个川字，这怎么还有命案？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这阎埠贵一脸抠门老头的样子，还有胆子杀人，说实在的许锈有些不信。
“赶紧交代，不要停，不然我现在就送你下去给阎王爷拜个早年。”
看见阎埠贵停下，许锈又是一锤子砸在他身上，吸收到一点分量少到可怜的阳寿。
又挨了一下的阎埠贵脖子上青筋暴起，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叫喊。
只得强撑着精神继续开口。
“说，我说，别再打了，别再打了，再打就真出人命了。”
“那是，那是十年前的一个晚上，我那会才刚参加工作没多久，国家才刚刚成立。。。。。”
随着阎埠贵的坦白，一个故事的脉络开始逐渐展现在许锈的眼前。
那是50年代初期的一个晚上，红星小学初创，阎埠贵他们当时是第一批前往轧钢厂任教的老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