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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捂着头，说道:“明明字单独看我还认识，摆一起看就看不懂了，而且看完感觉发晕，好想吐...
...究竟，我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意义是什么呢？人如果没有自己的事业，和太空垃圾又有什么区别呢......”
莫离赶紧给了他脑袋一下，说道:“清醒点。”
这一下把星的异常状态给拍没了。
“我刚刚在胡思乱想一些什么？好险，差点被模因病毒感染了！”星后怕的说道。
“从乔安的记录来看，这个模因病毒会干扰人的心智，蛊惑人进行无意义的内卷，这种病毒真是害人不浅！”
“好了，走吧，直接去找艾丝妲吧。”莫离说道。
“嗯。”
二人这次从监查域的界域定锚出现，走了个小上坡，就找到了艾丝妲。
“你们回来啦，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了吗？”艾丝妲问道。
莫离点头。
艾丝妲说道:“太好了，不过...我记得终端机线索有限，你们怎么一天之内查到了三个人的数据？”
莫离说道:“我们找了黑塔帮忙。”
“这样啊，难怪...所以你们的结论是？”
二人告知了艾丝妲自己的结论。
“嘿嘿，原来如此，我之前就怀疑乔安是感染者，只不过先前一直没找到实质性的证据。”
“你是怎么猜到的？”星问艾丝妲。
“很简单，三个人中只有乔安的风格与「螺中笑声」表现一致。
我就说她整天打瞌睡的人怎么会突然「洗心革面」，这样突然抹掉自己的习惯与喜好，实在是太可疑了。
结果还是不出我所料，接下来得清除一下她身上的模因病毒，让她「重回正轨」了。
辛苦你们忙前忙后的这么久，查到了实质性的证据，那么...”
星妹还有几个问题想问，莫离就站在旁边不说话，先听听她会问些什么问题。
艾丝妲说道:“你尽管问，我知无不答。
所以是哪里还需要我再讲解一下吗？”
星的问题无非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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