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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杜鲁喝不惯国内的白酒，也很快不省人事，被助理拉回去了。
这时候，还算清醒的佟先生，坐在那儿自斟自饮。
不过，喝的都是茶水。
“佟先生，这几个大哥都醉成这样了，怎么不见服务员？”
佟先生从容地喝了一口茶，笑道：“这种宴会，为了避免酒后吐真言，被有心人听到商业机密。一般都不会让普通服务员进来的。我已经服务员通知他们的助理，一会儿把他们扶回各自的房间。”
“还是佟先生想得周到。”
“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都是我来收拾残局。”
李建疑惑道：“以前怎么没发现这样的情况？”
“之前你喝酒，刚两杯下肚，就着急离开了。哪能知道后来发生什么？”
李建点点头：“这倒也是。”
“听韵婷说，老约翰卖了一座铜矿给你？”
李建心想，就是一座小铜矿，没啥值得关注的吧？为什么佟先生这么在意？
“还没有过手。年产量不到六万吨。小矿而已。”
就在这时候，肖万代的助理和司机进来了。
肖万代的司机，虎背熊腰，一个看就是导行伍出身。
一个专业的拉臂，低头，拖拽，直接把肖万代扛在肩膀上。接着，助理打开门，司机扛着肖万代出去了。
李建看了，都觉得厉害，赞叹道：“这是练过的吧。专业的扛伤兵动作。”
佟先生没有关注这些，而是想着印尼的铜矿。他显然认为年产六万吨铜的矿山是小矿。
“不小了，印尼的每年生产的铜，只有66万吨左右。你一个矿，差不多是人家的十分之一。”
“跟人家的矿业巨头相比，真的有点小。有可能的话，还得扩大产能。”
佟先生想到印尼的矿业，不禁欣慰地露出笑容。
“对了，我们在印尼的镍矿，新修的路通车了。经过改进，镍矿的产能也提高了30%多。你的手下，韩冰，确实不简单。比我那团队的人都厉害。”
李建心想，那当然了。自己的人，能不厉害？
“韩冰确实厉害。从南美、非洲，再到印尼，大部分的矿，都是她在运作。”
佟先生点点点头。
“我们在澳洲的铁矿和铜矿，可能还得依靠她来打理。”
李建有点吃惊。
“佟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诶，我有点老了。力不从心。上次，在大门外的阶梯绊了一下，差点骨折。医生建议我多休养，多锻炼。所以，以后去澳洲的时间估计少很多。”
李建一听，也觉得有点儿悲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