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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有。”
白无常指了指靳循翱，“他身上的气息似曾相识，但一时又想不起谁来。”
它们在地府有好久的年头，见过无数人和魂，鼻尖闻的气息不下万数，可能这气息不太重要才想不起来吧。
黑无常甩了甩袖袍，“算了，想不起来就不想了。”
白无常点头。
“初霜小友，我们走了。”
它们跟韩初霜告辞后，进入虚空里，裂缝也随之合上。
韩初霜突然鼻尖动了动，朝靳循翱看去，抽嘴角道：“我说你好歹是靳家二老爷，能有点出息吗？”
这人竟然给吓尿了，太没有出息。
靳循翱老脸红又青，难堪的不行，但又不愿被韩初霜看轻，嘴硬道：“黑白无常要索我的命，你说我能不害怕吗？”
他只是被吓尿而不是被吓晕，已经很坚强了。
韩初霜轻嗤一声，“那你知道靳哥面对几十名厉鬼虎视眈眈时，他是什么样的？”
靳循翱看向了靳霆川。
“他面不改色，连腿都不抖。”
韩初霜道：“就冲他临危不惧，你凭什么觉得夺了靳氏集团能比他好？”
“我……”
靳循翱被噎了一番，他当然也知道论能力自己不是靳霆川的对手，但他还是哽着脖子道：“有神明帮忙，我肯定能赢他。”
“哦，神明啊~”
韩初霜嘲讽的声音拉长，“祂在你被我打时，躲在某个旮旯地当缩头乌龟，你竟然相信祂能赢得了天生气运的靳哥，别笑死我了。”
“……”
靳循翱无话反驳，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蔫了一样。
他对那什么神明，也是真的失望了。
“韩初霜，我愿意放弃跟霆川争靳家，你也要记得信守承诺保我和我儿平安。”
半晌，他颓然道。
韩初霜没接话，只是让他赶紧的去收拾行李，至于靳老那，他电话说一声就行。
靳循翱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能对韩初霜听之任之。
他爬起来要走，被韩初霜给叫住。
“等等。”
“还有事？”
韩初霜没回，而是往他身体里打了两张符。
靳循翱低头看了一眼，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让你知道，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监视下，别觉得去了国外就能搞花样。”
韩初霜拍手道。
靳循翱无力说话，耷拉着肩离开。
都是一个失败者了，没法趾高气昂起来。
等他出去后，韩初霜嫌弃的对着那滩尿挥了挥手，尿原地不见。
她背手走到落地窗上，听着远处隐隐传来的怒吼，不屑的扯了扯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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