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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竹,山竹,怎么了?味忍着急的问,虽然他此前埋怨山竹见死不救不愿和他一起去船长室,他不是个爱记仇的人,看到山竹有危险,他就第一时间冲过来。
你们在做什么?箫飒不明不白地问道。凌沉,你这可就过分了,你们都没长大,这我能理解,可是山竹和你的年龄比起来,你也大他不小,你怎么以大欺小仗势欺人,欺负人家一个小孩子。
箫飒也把凌沉和普通的二十几岁的人一视同仁,这让凌沉觉得十分可笑,谁的人生有他这么多姿多彩?
凌沉听到箫飒的话,一时间没什么反应,箫飒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的时候,凌沉忽然抬起头往甲板上砸了个拳头。
凌沉狐媚地俯下头,性感的嘴唇离山竹的耳边仅隔着一个羞涩的距离。
虽然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见到水鬼,你不能看见最好,我也但愿如此,倘若你能看见,有人问起你今日看到了什么,你最好给我实话实说。凌沉威胁着山竹。
湿润温暖的气流涌进耳朵里,似乎是谁把温水灌进了他的耳朵,好像痒痒挠,山竹听见凌沉在他耳边大肆宣扬的低声细语,温柔而又劲俊,耳语像是流水般往耳道深处滋润,沿途侵袭之处,到处长满毛绒绒的狗尾巴草。
面对着飘渺的声音,山竹的直觉是特别想掏掏耳朵,凌沉口吻中坎坷崎岖的情感成分中威胁占据大多数,这点山竹一丝不苟地获取到了。
凌沉慢慢抬起头的进度里,眼神无畏对上山竹茫然而无辜的、少年朝气蓬勃的眼神,有一刻凌沉竟被稚拙蒙住了眼睛。
年轻人的眼睛是不会欺骗人的,经过短暂的神志眩晕,他就从同情后代的情感中挣脱出来了。
他想自己怎么好意思去怀疑一个还没被世俗同化的人,就算他能见到水鬼又如何呢?
这又不是他的错,凭什么约制他的言论自由,不准他发表与水鬼有关的一字和一句。
只是山竹有点懵懂,凌沉为什么要用这种势如水火的腔调,和他说他讲不懂的大话,什么是水鬼,他连一个概念都没有,难道就是味忍时常对着水面发呆见到的东西吗?
缓慢地抬起头,凌沉眼睛里的色彩又被不同的情感染料染成了不同的颜色,他恼羞成怒地瞪着箫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