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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被吓坏了，失了往日的理智和分寸，只想用最刻薄的语言来撕破鹿栀的伪装。
鹿栀被人踩着痛处骂，脸上的血色又退了几分，漂亮柔弱的小脸苍白得几近透明。
她无助地摇头，被湿漉漉的衣服冻得瑟瑟发抖：“我没有……”
她的胳膊上，脖子上，眼角都有细小的划痕，水渍褪去，伤口的血珠冒了出来，触目惊心。
鹿栀的肤色冷白，绯红的划痕在上面很明显，秦言胥站在旁边都能一眼看到。
她不会游泳他们都是知道的。
如果在岸上还好说。
如果是在水里，说她欺负了林芝儿……
即便是他心里刻意偏向林芝儿，也实在很难相信这个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鹿栀明摆着是被欺负惨了，身上都是伤痕，还差点儿淹死，呛了水。
眼底的恐惧和委屈是骗不了人的。
秦言胥低头看向身边的林芝儿，第一次生出怀疑：“芝儿……”
林芝儿对上他的眼神，瞬间尖叫起来：“我没撒谎！”
“真的是她！是她啊！”
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扑过去揪住秦淮之的袖子：“淮之，你看监控！你可以去看监控！”
秦淮之一把甩开了她：“好啊，那就看监控。”
秦言胥把人接住，微微皱眉：“哥，你这是做什么？芝儿也被吓坏了。”
林芝儿觉得后脑勺阵阵发麻，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脑勺，看到手掌的血后，直接吓哭出来。
“言胥，言胥！呜呜呜呜……我流血了，你看呀，我没有骗你，就是她害我的，她是杀人犯，她有前科的呀！”
鹿栀听到她的话，脸上划过一抹受伤和屈辱，咬着唇倔强地没说话。
秦淮之打开手机，找到了刚刚的监控。
监控里，林芝儿突然坐到岸边，拉住了鹿栀的双手。
然后就看到鹿栀推她下水，自己也被拽下去。
两人在水中扑腾了一会，水中看不清具体的情况。
只能看到隔了一会，林芝儿自己爬了上来，鹿栀沉在池底，被赶来的秦淮之救起。
林芝儿见状，连忙道：“你们看到了呀，就是她推我！她先动手的，想要淹死我！”
“她还怕淹不死我，跟着跳下来，在水下抓着我的后脑勺往墙壁上撞，我差点儿就被她杀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