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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郁闷的心情，他们继续收集着信息。
既然能够见证世界的腐化，那肯定要将过程记录下来。
但是闲暇之余，他们免不了讨论新观测到的一些东西。
“智慧生命……不对，可能是生命对于一个世界很重要，以至于走向了毁灭。
当然，接下来我们最好做重复性实验，看看是不是个例。”
“为什么？这种孱弱的种族，对于世界意识有什么用？”
“这需要更多数据，迟早有一天我们能明白。”
金腾飞没有参与讨论，这算是实验过程中的意外发现。
他此时内心升起一个疑惑，并且说了出来：“如果世界需要生命，那黑暗灵界最初的生命是什么？”
这个问题，一下子就让其他法师沉默了。
虽然尚且不知道世界与生命的关系，但如果真的是互相依存的，那么黑暗灵界的原住民是什么？
这是一个值得研究的课题。
良久之后，才有人犹豫着回答：“或许是已经灭绝了，经历了这么多年，也有可能沦为芸芸众生了。
黑暗灵界现在强大，不代表一开始就强大，原住民泯然众人很正常。”
这算是大家普遍支持的观点。
眼下的黑暗灵界都不知道迭代了多少次，去哪找什么原住民？
金腾飞笑了笑，估计是自己多想了，而且世界意识和生命的联系，还需要更多证据证明。
“设立一个观察站吧！然后我们收拾收拾行囊回去了。”金腾飞最后总结。
这个世界在极短的时间内被他们玩崩了，实在是有些可惜。
不过第一次没有经验，以后可能就好了。
等金腾飞等人返回精灵世界，面对邱知白的时候，还有些尴尬。
“会长，我们这一次算是搞砸了，辜负了您的期待了。”金腾飞代表众人表示了后悔之意。
出发的时候大家都信心满满，哪知道最后这样结束的。
邱知白倒是没有失望，这种任务出现意外才正常，不出意外那才叫不正常。
“第一次有些不足很正常，”邱知白为他们主动开脱，然后问：“有没有想过下一次怎么做？”
第一次出现的错误，可以说是经验不足，可要是重复发生，邱知白就会给他们一点惩罚了。
金腾飞不知道邱知白在想什么，他倒是很快回道：“我们讨论过了，前期的探测要更完善，并且想了几个对抗世界压制的办法，到时候一一试试看。
另外要考虑到原住民的脆弱性，很多世界根本没有遇到过外来者的影响，本身相当脆弱。
另外就是几个新的课题需要设计，争取将世界的所有价值榨干……”
听得出来，金腾飞等人是有反思的，并且产生了很多新想法。
这样的态度，才是让邱知白满意的原因。
遇到挫折很正常，但是遇到了挫折还不吸取教训那就是愚蠢了。
要是能从挫折中额外发现秘密，那就称得上优秀了。
至少这些新生代法师现在的表现，还算是让邱知白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