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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一口咬定，没有见过这个流浪汉，她谅乔云衫也拿不出别的证据来。
乔云衫的指控姜柠也没想到。
这种无厘头的医闹一看就是受人指使，抓出背后指使的人是迟早的事。
但乔云衫既把姜婷给指了出来，姜柠也记了她这份情。
这边，公安同志掐了会儿那流浪汉的人中，大概一分钟后，流浪汉醒了过来。
现在他浑身都疼痛难忍，不仅被打了一顿，一睁眼人还在派出所了。
他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谎话，不该进派出所的呀。
“你为什么要到医院闹事？”公安同志见他醒来，神色肃然问他。
流浪汉没进过派出所，他现在都快被吓尿了，刚才那两个打他的外国人也站在旁边。
他一点也不敢隐瞒，磕磕巴巴的说，“昨......昨天是有人给我钱，让我到医院去打闹一场，她先给了我五块，等我在医院闹了事后，还会再给我五块钱，我就是一时被钱迷了眼，我不是故意要到医院去闹事的，你们应该抓给我钱的那个人！”
公安同志沉思了一会儿，他忽然伸手指着姜婷，问流浪汉道，“是她让你到医院闹事的吗？”
那流浪汉顺着他的手看过去，他摇头说，“那个女人给我钱的时候遮着脸的，我并没有看到她长什么样。”
听到流浪汉的话，乔云衫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她让你害人你就不看看她长什么样？”
“我只想要钱，哪里在乎她长什么样？”说完，他又哭求道，“公安同志，我把我知道的都已经交代了，你们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我就是在医院闹了一下而已，也没伤到人。”
公安同志道，“在场有不少人看见你要对姜医生动手，你没成功，但也是杀人未遂。”
刚才到现场的时候，他们就例行询问过了。
有不少人看到他差点把姜医生推下台阶。
闻言，那流浪汉瞪大了眼睛，他摇着头说，“我......我没有要杀人！你们不要冤枉我！”
“他都说不是我了，我可以离开了吗？”这时，姜婷忽然开口道。
说话时，她嘴角的笑容就没下来过。
她果然猜得没错，当时她包着脸，这个流浪汉哪里认得出他。
她也不会蠢到做坏事的时候，让对方知道她长什么样。
然而姜婷话音刚落，刚刚还说着认不出人的流浪汉突然指着姜婷，语气激动——
“是她！”
“就是她给我钱，让我到医院闹事的，她让我指控姜医生害人！”
姜婷脸上立刻流露出意想不到的神色，“你别乱说，你刚刚还说没见过指使你的人长什么样，现在转头就说是我，是不是有人让你指认是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