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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完歉，他看向姜柠，“姜医生，可以了吗？”
姜柠掏了掏耳朵，“你这道歉他们听不懂，要不你再用华语道一次？探讨的事也许就成了。”
闻言，对方一愣。
他没想到姜柠这般得寸进尺。
在国外的医学领域上，可没人这样对待过他，他瞬间恼怒，“姜医生，这歉也道了，你是否太得寸进尺了？”
姜柠也懒得跟他掰扯，既然对方都已经把目的摆到明面上来了，她道，“你们的虚心讨教不过就是说说，盯上了我的消炎药药方就直说，别搞表面这套虚与委蛇。”
姜柠的话说得太直白，反而打了这些外国人一个措手不及。
新型消炎药的研制，让各国都蠢蠢欲动。
但是姜柠在华国被保护得太好，让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
见姜柠话说得直白，他也就不装了，他说，“既然姜医生这么爽快，我们打个擂台如何？”
这话在国外叫打擂台，在中医叫斗医。
姜柠勾了勾唇角，“打擂台可以，但是需要彩头。”
“姜医生想要什么彩头？”
姜柠想了想，她道，“五十台麻醉剂，五十台B超机，五十台CT扫描仪，五十台核磁共振成像仪。”
她话音落下，大堂内一片寂静。
这些都是国外新研制出没多久的新型医疗仪器。
特别是那核磁共振成像仪，国外也才刚研制出没几年，华国内总共都没多少台。
华国在研究医疗仪器这方面确实还差了一点。
在场许多医院的院长想搞一台仪器回来，都得费上一番功夫。
而姜柠一开口，就要这么多台。
姜柠的要求，甚至把对方也给听懵了。
他们没见过如此狮子大开口的女人。
不过这些跟消炎药的价值比起来，倒也不算什么。
而且他们是以打擂台的方式换物，以他们的医术，可不一定会输。
若是赢了，他们能分文不给的拿到消炎药药方。
姜柠继续道，“这就是我要的彩头，你若是答应我们就立个合同。”
外国人思考半晌，又跟同伴商量了几分钟，随即他看向姜柠，“姜医生，你要的彩头我答应了，不过这个合同就没必要了吧，在场这么多人。”
“立合同很有必要。”姜柠眼底掠过笑意，“请大使馆的人过来，我们当面立合同吧。”
因为这次是外国医生和华国医生进行交流的交流会，在场有建交大使馆的人。
大使馆的人过来，姜柠口述让对方起草了一个合同。
对方听姜柠口述起草的合同，语气带着赞赏，“没想到姜医生对起草合同也能这么细致。”
姜柠笑而不语。
这合同必须细致，得防止有人到时候不认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