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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晏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冲杀的身影也是一缓。
“果然！”
林澈身形一闪，不和姜晏殊接触。
“二皇子，你的一切力量都不过是来源于人皇薪火。然而，你不能长时间使用它，你要付出，你的寿命吧！”
“杀，我要杀了你！”
姜晏殊怒吼着，手握火把继续追着林澈去攻击，火光照耀之下，二皇子的脸已经是一片皱纹，如同六十岁的老人。
八品，又岂是那么容易？
姜晏殊得到了人皇薪火，就连掌控也困难，他一次次使用秘法，强行的要掌控人皇薪火。
付出的代价绝对是惨重的。
“现在，该被杀的，是你！”
林澈唰唰唰地身形闪烁，手中战枪又是猛的一枪刺出。
姜晏殊根本无法躲闪，恐怖的枪芒再一次刺穿了他的胸口，他周身真元一散，从半空之中喷出了一口鲜血，如同断线风筝，再一次掉了下去。
嘭！！
结结实实的，掉到了地上。
但奇怪的是，在掉落的过程之中，那火把竟然消失不见了。
“我，我不服！不服——”
姜晏殊身上的羽毛衣衫开始变得黯淡无光，身上三个窟窿伤口，根本无法止住血，疯狂地往外涌。
他的头发也不再往上飘，而是垂了下来。
他像是眨眼间又苍老了很多，就连火红色的头发也变得苍白起来，一双眼睛深深地凹了进去。
“我才是真正的九五之尊，我才那位真龙之子。我不可能，输给你，不，不……”
林澈只是缓缓下降了一些高度，仍然保持警惕，沉声道：
“从你盗取人皇薪火那时候开始，你的死，已经注定了。”
姜晏殊脸上露出了嘲笑之色：“我修炼多年，我为了获得死门继承人的资格，我真的死了一次。你知道吗？但，是人皇薪火又救了我。”
“人皇薪火，已经是融入了我的身体里。我可以获得永生，我应该获得永生。我已经放弃了皇位，我付出的还不够多吗？林澈……你，凭什么？凭什么？”
林澈沉默不语。
果然，跟他猜想的一样，二皇子如果是死而复生，应该就是人皇薪火的功劳。
或许，人皇薪火原本就有生生不息的神力。
当然过程是怎么样的，已经不重要了。就连姜晏殊也败了，那根本不可能有人再能阻拦他。
燕云十六州，必须被收复。
剩下的州直接横推就可以了。
眼前姜晏殊不管在说什么，在嚎叫什么，都不过是穷途末路，做最后的挣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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