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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落座后，服务员开始陆续上菜。此处是京都一家极尽奢华的餐厅，出入者非富即贵。汤城首先打破沉默：“院长，对于您的邀约，我们已考虑清楚，但我有一件重要之事，希望您能协助调查。”
尽管查内奸本应由专门机构负责，然而汤城手中并无确凿证据，高层也尚未察觉老鹰国的渗透行动，故此只能求助科学院，借助华夏高层的力量调查此事。
牛毕来凝视着两人，示意汤城继续说下去。汤城略作思索，将自己身边可能存在鹰国间谍的情况详述一番。牛毕来听罢，眉宇紧锁：“竟会发生这样的事……上面竟然毫不知情。”
伍成功亦神情严肃地附和：“院长，此事关乎重大，若不及时处理，恐将遗患无穷。”
片刻后，牛毕来严肃地点点头：“我明白了，回去后我会立即派人彻查，但需要二位的配合。”
二人欣然同意。牛毕来看向汤城，目光锐利地说：“汤校长，你恐怕要面临双重审查。”
汤城不明所以，追问：“何意？”
院长未再言语，由助理代为解释：“二位应该知道，我们是来邀请研发出室温超导技术的学者加入科学院的。”
“但我们只打算邀请伍成功教授。”
“汤校长嘛，据说品德方面存在较大问题，我们无法接纳你。”
汤城脸色陡变，伍成功亦忧心忡忡地望向他。助理所言，无疑是指汤城涉嫌窃取华北实验数据一事。
“汤先生涉嫌盗窃华北第三研究室的实验数据，现华北校方已公开宣称要起诉你。”
“此外，我们科学院也将对你周围的人进行询问，以了解你的品行。”
汤城满不在乎：“来吧，我无所畏惧。”
他深信，凭自己的人品，除第三研究室的某些人外，无人会对他口出恶言。
然而，他心中愤懑：为何只查自己，不查第三研究室？
现实世界，终究还是权势说了算。
助理扶了扶眼镜：“在此之前，我们已对您进行了一些基础调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