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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玥明知故问：“褚老，您刚才的意思是？”
“怎么？你还不知道你已经通过试用期了？你能设计出这么好的衣服，我要是不正式任用你，那是老头子我屈才！”
褚风一双虎眼瞪得像铜铃似的。
沈玥明白，老爷子不是在开玩笑。
自己的事业已经开始步入正轨了！
......
这老话说得好，几家欢喜就有几家愁。
正当沈玥因为事业有了起色而欢欣不已的时候，另一头，程氏集团大楼顶层内，气氛沉闷无比。
落地穿前，程秉双手叉腰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程总，距离竞标至少还有一个礼拜，咱们的机会还是挺大的。”
“挺大？”
程秉猛地转身，一个巴掌扇过去，“咱们的机会大不大我不知道，但我看你的心倒是挺大的！”
他怒目圆睁，像一头眼睁睁看着猎物跑掉而无能狂怒的猎豹。
助理耷拉着脑袋，捂着脸不敢去看程秉。
程秉转身走到沙发旁坐下，顺手点燃一根雪茄，一脸烦闷地抽了起来。
“废物，全他妈的是废物！连两个乡下土包子都搞不定，养你们有屁用！”
程秉破口大骂，助理和几个打手如临大敌一般，半个字也不敢回。
良久。
程秉满脸疲惫地靠在沙发上，眉头紧锁，眼神空洞。
见顶头上司的气似乎消了一些，助理这才敢畏畏缩缩地上前。
“程总，您消消气，您刚回国，可能不太熟悉国内的环境。”
程秉瞥了助理一眼，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助理阴阴损损地说道：“在国内，人情世故才是生意往来的关键所在，只有抓住事情的关键人物，在人情世故上花功夫，才会有效果。”
说到这里。
助理伸出两根手指，做了个数钱的动作。
程秉虽然是个浪荡公子哥，做生意半瓶子晃荡，但也听出了些门道。
他会心一笑：“你小子有前途，继续说！”
“得嘞！”
于是，一主一仆十分阴损地合计起来。
......
一个礼拜之后，东方集团将会针对厘岛项目举行竞标，时间不可谓不紧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