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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年长妇人也瞧出丛业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她笑道：“我有个铺子。”
“需要你们走一趟。”
丛业问她，“若不认识他，我不会与你过去。”
“认识认识。”妇人忙不迭地说。
“你说谎。”年轻男子虽着急找秀娘，还是有理智在，他挡在丛业身前，警惕地看向老妇人，“你到底要带我们过去作甚？”
他宁愿信丛业能帮他找到秀娘。
“我说的是实话。”眼瞅着注意这边的阴魂逐渐多，老妇人不欲多呆，她催促丛业，“我也不瞒你们，我在这里呆了许多年，对这里了如指掌，你说的这人——”
老妇人又看了一眼丛业的掌心，“你说的这阴魂我见过，他魂魄不完整，当时差点被鬼差打散，是我救了他。”
丛业没想到这老妇人当真见过霍炎那一魂一魄。
“带我去见他。”丛业说。
“那就快些跟我走。”
那头已经有阴差注意到，一个披着黑袍的身影走过来，满面阴翳，“都聚在这里做什么？不想去投胎了？”
生怕被注意到，阴魂纷纷低头，避开大步过来的阴差。
阴差心情显然不好，他面前有躲避慢些的，便被一脚踹开。
阴魂惊呼，却不敢有意义。
“都赶紧走。”阴差厉声呵斥。
不远处，老妇人朝丛业招手，自己先钻进阴魂群中。
丛业跟上去。
年轻男子回头看一眼，又在原地顿了顿，这才快步跟上丛业。
地府能装得下这么多阴魂，自然是宽旷，不过今日是阎王允许的百鬼游行，许多阴魂都露了头，老妇人左拐右拐，没再回头看，也不怕丛业跟不上。
“前头未知，恐怕危险，你确定要跟我一道？”丛业放慢脚步，问一直跟在她身后的年轻男子。
男子一脸正气，“自然，我瞧着那妇人心思不正，在下或许能帮衬一二。”
“那你自己护好自己。”
年轻男子离丛业不远不近，警惕地观察周遭。
年长妇人并未走热闹处，她穿梭的快，身影很快消失。
丛业站在原处，没再往前。
“姑娘，是不是有不对？”
“等等看。”
果然，年长妇人又回头，她语气不好，“怎么不走了？”
“我要找的一魂一魄到底在何处？”丛业半眯着眼看她。
周围阴森，有几幢黑漆漆的房子，间或有几道红光闪烁，年长妇人再不掩饰，露出不怀好意来，“就在前方，你既已到了此处，莫非还想再回去？”
在年长妇人话落瞬间，两道黑影窜了出来，站在年长妇人身侧，不善地打量丛业跟年轻男子。
“今日这货物上等。”站在年长妇人左侧的阴魂阴恻恻地开口。
“那是自然，待好好调教一番，她必能成我楼里的魁首。”
丛业眉心一跳，她怎么都没想到竟然有人看中她这张脸皮了。
这年长妇人就是鬼界的老鸨？
年轻男子拳头一握，怒了，他大步上前，挡在丛业面前，指着前方三个阴魂，“你，你们卑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