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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想听话，又想拿钱，谁都是有脾气的，既然不乐意，那就干脆硬气一些，别合作了。
王冠泉虽然有些遗憾，但还是点了点头，随后又说道：“法师答应前来，但是价格要五百万，已经高出他商业活动的报价两百万。”
“另外，他还有些别的要求。”
伸手接了过来，甄有志看了一下，随后说道：“统计一下公司有多少人是法师的粉丝，一个人给我扣掉一千块钱年终奖。”
“告诉他们，这个世界上，不只有粉丝闯祸，偶像买单。还有一个叫，偶像摆谱，粉丝买单。”
罗列好的艺人，有一大半不能落实，甄有志又排出了一些以后会出事的不良艺人，这才最终确定了演出名单。
最后的最后，甄有志这才拿出手机，给柳一菲打了个电话。
“茜茜，正式通知你一下，我们公司1月15日举行年会，诚邀你来参加。若是可以的话，上去唱首歌，那就更好了。”
柳一菲笑着说道：“我还以为，你不会邀请我呢！大半个娱乐圈都收到了邀请，我这边，你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你跟他们怎么能够一样？”
甄有志笑着说道：“你可是我的女神，自然要我亲自邀请。对了，你能不能方便帮我问一下，程龙大哥，方不方便来深城吃顿饭，顺便唱首歌？”
“啊……”
柳一菲惊呼了一声，随后说道：“你可真的会出难题，我稍后帮你问问吧，但不一定能够请到。你知道的，我的面子，并不大。”
“行！”
甄有志连忙笑着说道：“你的面子，肯定比我的大。那就先这样，晚上忙完了，我再给你发视频。”
时间很快，没有两天，马上就到了双十二。
这段时间，虎妹妹似乎很正常，按时上班，按时下班，除了偶尔呆呆地看着门口，似乎并没有太大的问题。
甄有志犹豫了一下，在双十二当天，还是把虎妹妹请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问道：“事情已经发生了，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没有调整过来吗？”
“我没事！”
虎妹妹挤出一丝笑容，笑着说道：“师傅，我没什么事呀。这段时间，我在直播的时候，也没有乱说过一句话。”
“你自己看看！”
甄有志把电脑转了一下，摆在了虎妹妹面前。
电脑里面的虎妹妹，总是会偶尔呆呆地看着门口愣神，久久不会说一句话！
“这是我吗？”
虎妹妹呆呆地看着电脑里面的自己，好半天才说道：“没有想到，我都活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师傅，我这样，是不是特别吓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