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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所长听到这个问题，心里 “咯噔” 一下，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他强装镇定，目光尽量保持平稳，说道：“钟检，就目前我们所掌握的情况，还没有发现这方面的迹象。但我们也不敢保证完全没有这种可能，毕竟案件还在调查中。”
钟浩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再多说什么，便带着杜琳等人离开了办公室。
张所长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缓缓地坐到椅子上，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心里乱成了一团麻，不断琢磨着钟浩岩的这个问题以及他的态度。“难道他们已经掌握了什么线索？不行，得赶紧通知焦胜强。” 张所长暗自想着。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焦胜强的电话。
“喂，焦胜强，是我。” 张所长的声音压得很低。似乎是害怕别人听到一样。
“老张，怎么这个时候打电话？” 焦胜强问道。焦胜强正在他的总部办公室里喝茶，很是悠闲。
“省检察院的钟浩岩和一个叫杜琳的人来调查了，问了一大堆没用的，重点还是想知道冯忠和许春运有没有利益交换。我感觉情况不太妙。” 张所长的声音有些颤抖。
焦胜强那边沉默了片刻，随后说道：“你先别慌，稳住。他们具体都说了什么？”
张所长把和钟浩岩等人的对话详细地给焦胜强叙述了一遍。
焦胜强站起身，左右踱步，然后对他说道：“张所，无论发生什么，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得想办法应对。你再好好的想一想，有没有遗漏的证据，先把能抹掉的痕迹都抹掉，相关的人员也都敲打敲打，让他们嘴巴闭紧点。”
张所长应声道：“好，我知道了。可我这心里还是没底啊，万一……要不你还是联系一下卢大哥。”
焦胜强打断他：“没有万一，这个时候不能自乱阵脚。咱们做的那些事，只要他们找不到确凿的证据，就拿咱们没办法。我们也不能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老卢那里，不过我会把你的事告诉他的。让他心里有个数。”
张所长咬了咬牙：“行，那就听你的。希望能平安度过这一关。”
挂了电话，张所长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平静。他知道，一旦事情败露，后果不堪设想。但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按照和焦胜强商量的对策去做，祈祷能躲过这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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