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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离这女人远点。
“黄智超……”李怀德喃喃自语，“这小子，可真是个宝贝疙瘩！要不是他，老子现在还在四九城里东躲西藏呢！”
他想到那些曾经被他用“男科圣药”吊着胃口的大佬们，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要不是黄智超及时回来，他恐怕早就被那些人给生吞活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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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厂长办公室。
李怀德跟蔫了的茄子似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里夹着的烟都快烧到手指头了，
也没察觉。他对面，杨厂长也没好到哪去，一张脸皱得跟苦瓜似的，眉头拧成了死结。
“老杨，你说这事儿……咋就这么寸呢？”李怀德终于回过神，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声音嘶哑。
杨厂长叹了口气，端起搪瓷缸子，猛灌了一口凉白开，才缓缓开口：“谁说不是呢？这批机床，可是咱们厂子翻身的机会啊！要是能弄来几台，别说评先进了，就是……”
他没再说下去，只是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李怀德也明白杨厂长的意思。
这年头，谁不想往上爬？可没点真本事，光靠溜须拍马，那也是白搭。
这批机床，就是他们的“真本事”。
“可现在呢？”李怀德苦笑一声，“上头把消息捂得严严实实的，咱们连个风声都听不到，这还怎么争？”
杨厂长沉默不语，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敲击着，发出“笃笃笃”的声响。
“要不……咱们再去跑跑关系？”李怀德试探着问道。
杨厂长摇了摇头：“没用的。这事儿，肯定不是咱们这个层面能决定的。再说，现在风声这么紧，谁敢轻易伸手？”
李怀德也知道杨厂长说得对。可就这么干等着，他实在是不甘心。
“老李，你说……咱们能不能找找黄智超？”杨厂长突然说道。
李怀德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让他帮忙打听打听消息？”
杨厂长点了点头：“这小子，现在可是上面眼里的红人。他要是肯出面，说不定能有点用。”
李怀德沉吟片刻，说道：“这倒是个法子。不过，这小子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儿。上次那事儿，你可是把他给得罪惨了。”
杨厂长当然知道李怀德说的是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