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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经理，您确定，就这么让他们下班了？”
“不然呢？”
陈默好奇问道。
柳助理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说道。
“以前，你都会让我们，喊喊口号，做做操之类的才能走”
“说这是一种企业文化”
陈默愣住了，有些尴尬。
“我以前那么变态的吗？”
柳助理本能的点了点头，然后立马摇了摇头，有些慌了。
陈默哈哈一笑。
“变态就变态吧，总之之后不会了”
“你也不想想，这么涩涩的游戏剧情我都能做出来，还有什么做不到的，哈哈”
柳助理愣住了，同样有些尴尬，最后假装收拾起了桌子。
陈默看她一个人，明明可以也可以下班，却像是在等自己一样。
好奇一问。
“你怎么不下班？”
柳助理尴尬的回头看了陈默一眼，紧张的回道。
“以前，你说要你允许了我才能离开公司”
“项目会议结束前后，你都会让我给你按按肩膀”
她有些尴尬的拉了拉，不知道为什么变短的包臀裙，一瞬间，陈默就注意到了，她的着装，好像有点PLAY？
“哈？”
陈默咳了咳。
“正规的按摩吗？”
“当然是正规的按摩”
柳助理立刻紧张了起来，脸颊绯红。
陈默挠了挠后脑勺，一时也记不起来他和柳助理的细节。
哈哈一笑。
“算了，我今天没那个心情，答应老婆要早点回去的”
然后，陈默顺手拿走了对方手里的甜品。
“你也早点回去吧，别让你男朋友等着急了”
柳助理被陈默这么一说，有些尴尬的不知所措。
直到陈默真的走了，她才冲出来叫住这个性情变化太大的男人。
“陈经理！？”
“你今天的小费还没给我？”
陈默回头，有些疑惑。
“直接从我的个人账户里扣就好了”
他想了想，似乎记得柳助理买东西是可以走自己的经理应酬专款的，完全不需要再额外找他要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