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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明军从暴怒状态一下子变得温顺听话，他的声音瞬间变得恭敬而小心翼翼。
然而，在他挂掉电话的那一刻，他的脸色瞬间恢复了原先的模样，而且更加难看。
“严书记亲自过问此事，你最好祈祷别出什么差错！”
杜明军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焦虑，他狠狠地瞪了李茂祥一眼。
嘴角无规律地抽搐着，表情十分严肃。
李茂祥的身子猛得打了个冷颤，脚下的步伐也变得凌乱。
他加快速度离开了办公室。
不一会儿，抱着厚厚的一叠资料，气喘吁吁地回到了杜明军的办公室。
那资料仿佛有千斤重，压得李茂祥直不起腰来。
他的脸色苍白，眼神疲惫。
杜明军仔细地翻阅着资料，脸色越来越阴沉。
每翻过一页，他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一分，额头上的青筋也突突地跳动着，嘴巴紧闭成一条线。
“李茂祥，这就是你所谓的线索？这些东西能说明什么？简直就是一堆废纸！”
杜明军将资料狠狠地砸向李茂祥，纸张散落一地，眼神中满是忧虑和愤怒。
“杜检，我们还在进一步调查……”李茂祥顾不得疼痛，整个人战战兢兢，声音带着哭腔。
“进一步调查？”杜明军冷哼一声，那声音充满了嘲讽和愤怒，“我看你是想当然了。”
“给你五分钟的时间，立即，马上，把江山给我放了。”
“放了？”
李茂祥一脸茫然，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得嘴巴忘了闭合。
“杜检，这恐怕不太合适吧。”李茂祥的表情焦急而又无奈。
“毕竟我们已经着手调查了，如果现在放人，之前做的工作不都白费了吗？”
“而且万一……”
“没有什么万一！”杜明军瞪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打断道，“让你放就放，哪来这么多废话！”
“这件事情必须立刻解决，不能再拖了。”
“别跟我啰嗦，照做就是！”
杜明军的眼神凶狠，手指着门口，完全一副你给我滚的架势。
“好的，杜检，我这就去办。”李茂祥无奈地点点头，嘴唇微微颤抖。
他转身离开办公室，恐惧、疑惑和担忧像三条毒蛇在他心里纠缠。
这一刻，他的脚步虚浮，背影显得无比落寞。
“江书记，您可以走了。”
来到审讯室，李茂祥垂头丧气，眼神黯淡无光，脸上更是写满了沮丧。
“看来真凭实据，你们是没能找出来。”江山站起身，不紧不慢地活动了一下筋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