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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分不清这究竟是不是苏洛给她的“考验”，还是他在故意挑逗。
苏洛被甩开，趴在温泉边，身体微微颤抖，肩膀不时抽动着，仿佛忍不住的情绪正在从身体深处涌出。
他用手紧紧捂住嘴巴，眼泪一滴滴滑落，混在水汽之中。
江锦瑶站在原地，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本以为苏洛只是在闹着玩，没想到竟然真的哭了。
“苏洛，你怎么了？”她的声音放轻，隐约透着焦虑。
苏洛没有回答，依旧抽泣着。
他不发一言，那些抑制不住的啜泣声反而更让人心里发慌。
“到底是怎么了？”
江锦瑶心头一紧，她顾不上其他，蹲下身强行将苏洛的身体掰过来，让他和自己面对面。
“你到底怎么了？”她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急促，甚至带着些微的颤抖。
当她看到苏洛那双泛红的眼睛和他湿润的脸颊时，整颗心像是被人攥住了一样。
此刻的苏洛，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和分手那天的他重叠在了一起。
江锦瑶的心猛地抽痛了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瞬间涌上心头。
“你说话啊，好吗？”江锦瑶努力压住心里的不安，轻声哄着。
她伸出手，想去碰他的脸，但又在半途停下。
那种复杂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涌来，让她不知所措。
苏洛微微抬起眼，带着湿润的睫毛望了她一眼，声音闷闷地从指缝间传出：“我只是……”
“觉得自己好贱，明明为了你这样，但是你还是不喜欢！”
话音刚落，苏洛的声音又哽住，鼻腔里堵满了酸涩，眼泪止不住地滑落。
江锦瑶被这突如其来的话震在了原地。
“什么？！”
她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所有的思绪在那一刻都断了线。
苏洛刚刚的一切，是因为她？
这让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
江锦瑶站在那里，看着苏洛缩成一团的身影，心里五味杂陈。
她本以为他是在故意撩拨，没想到他居然是认真的。
苏洛的委屈如此赤裸裸地摆在她面前，让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他是真的……”
江锦瑶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她回想起刚才的每个细节，忽然意识到，或许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带着某种她未曾察觉的渴望和期待。
她觉得心头一阵钝痛。
“苏洛……”江锦瑶的声音不自觉地放柔，带着些许的歉意和无奈，“不是这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