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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要奶奶。”
“奶奶该走了……换个愿望吧。”
“我不知道应该还能要什么愿望。”
王羽衣没有着急，他们还有足够的时间相处。
“外面的照片，他们的以后会成真吗？”
“那些是过去，也是未来。”
“那我也会如文字介绍那番死去吗？”
王羽衣没有回答，而是默默的看着方道然。
方道然似乎看出奶奶有某种力量限制，无法回答某些问题，他也只能静静的看着对方。
在梦境之外，许佳静静地凝视着方道然，她的目光温柔而专注，似乎在观察着一个珍贵的宝藏。
当许佳看到方道然的梦境时，她的脸上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反而流露出一种无奈的表情。
这种无奈并非来自对方道然梦境内容的不满，而是源于她对方道然的了解和对他所经历的一切的认知。
在方道然的梦境外，修仙机器正在让他脱胎换骨。这个过程充满了奇幻和神秘，方道然的身体在机器的作用下逐渐发生着变化，仿佛在经历一场重生。
与此同时，梦境也在升华着方道然的灵魂。他的心灵在这个虚幻的世界中得到了滋养和成长，变得更加纯净和强大。
许佳可以感受到方道然内心的变化，她知道这个梦境对于方道然来说是一次重要的历练。
然而，尽管许佳理解方道然所经历的一切，但她还是无法完全消除心中的那份无奈。
她明白，方道然的道路充满了未知和挑战，而她只能在一旁默默守护，无法替他承受所有的痛苦和困难。
“为什么让他知道那么多。”
“一个死人而已，他会守住秘密的。”
大叔不知何时出现在一旁，他和许佳一起看着仪器里的方道然。
许佳坐在椅子上，有些烦躁的点燃一根烟，自顾自的抽上。
梦境
方道然最后想到了他现在最应该又最不应该有的愿望——离开这个梦境，离开这个有他亲奶奶的梦境。
“我想，我也差不多该离开了吧。”方道然无奈的打破沉寂。
王羽衣：“这就是你现在的愿望吗？”
“是的。其他的愿望，我希望靠自己实现。”
“我明白了。有很多事，还不是现在的你或者应该由你知道。”
王羽衣指了指方道然来时的办公室门，他们分开的时间已经到了。
方道然起身离开，临走时他听到了一句话。
“孩子，记住，做你认为对的选择，我会支持你的……”
凌晨时分，许佳锁好了方道然所在的屋子，不让人轻易进出这间房子。
明天早上八点，机器就会自动断电放出方道然。
许佳返回隔壁的屋子，林天依旧没有回来的痕迹，她当然清楚林天在哪。
她看着吃空的药盒，随手甩进垃圾桶，没有继续吃药的打算。
之后她躺在自己的床上，孤枕难眠的她选择给自己灌酒。
喝了整整一瓶红酒，许佳才勉强有些困意的睡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