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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是一个老嬷嬷，倒三角眼耷拉着，眼白一翻，有点吓人。
季若涵撇嘴：“老太婆，你胆子好大，皇后娘娘还没怪罪，你反而越俎代庖，是不是觉得自己长又丑又老，就天不怕地不怕？”
“噗！”
“咳咳！”
季若涵小嘴叭叭叭一顿输出，贵女们还是眼唇偷笑。笑不活了，他们实在没忍住，皇后娘娘应该不会怪罪。
俗话说法不责众。
连嬷嬷气得浑身发抖，她是皇后娘娘身边的管事嬷嬷，平日里耀武扬威。在后宫谁看见她不得低三下气？
今天平白被一个小奶娃指着鼻子骂，难道她人老就不要脸面？
“皇后娘娘老奴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连嬷嬷一抬头看到皇后娘娘阴狠的眼神，吓得一哆嗦，连忙解释。
皇后娘娘本事不大，嫉妒心却很强。这些年在她身边没少出谋划策，就连最受宠的淑妃娘娘都不是对手。
连嬷嬷的心也跟着膨胀起来，平日总爱在皇后娘娘面前表现一二。她这不是习惯了吗？一时半会儿没有改掉这个臭毛病。
皇后娘娘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冷言冷语：“下不为例。”
连嬷嬷额头直冒冷汗：“多谢皇后娘娘宽宏大量。”
心里却把皇后娘娘骂了个底儿朝天。见过蠢的就没见过这么蠢的，这些年若不是自己在身边指点一点，早就被后宫其他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一个淑妃娘娘，就能吊打。
连嬷嬷翻了个白眼儿后退了两步，心想闹吧闹吧，闹得越热闹越显得皇后娘娘无能。万一惹恼了圣上，她就有用武之地了。等着皇后娘娘来求，不知多有面子。
皇后娘娘嘴角勾起一抹冷意，看向季若涵的眼神愈发嫌弃：“你就是摄政王养在外面的小野种？”
“皇后娘娘，你该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