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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梦涵朝着金春楼的方向走去，夜色深沉，月光被云层遮蔽，只留下几颗孤星闪烁。
曹龙的话在她耳边回荡，像是一把把尖刀，刺痛着她的心。
侠义？在曹龙眼中，那不过是可笑的幻想罢了。
“难道我真的错了？”柳梦涵喃喃自语，脚步变得沉重。
她想起师傅任世杰教导她时，眼中闪烁的光芒，那是一种对正义的坚定，对弱者的怜悯。
可如今，她却在曹龙的嘲讽下动摇了。
“梦涵！”
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唤，柳梦涵回头，看见婉儿提着灯笼，快步朝她走来。
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婉儿精致的面容，也驱散了柳梦涵心中的一丝阴霾。
“你怎么出来了？”柳梦涵迎上前，接过婉儿手中的灯笼。
“等你啊。”
婉儿自然地挽住柳梦涵的手臂，笑着说：“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回来，我可不放心。”
感受着婉儿柔软的身体和关切的语气，柳梦涵心中一暖。是啊，就算这江湖充满黑暗，至少还有婉儿陪着她。
她们两女孩便并肩走在一起回到了金春楼。
“今日曹龙与你说了些什么？”进了房间，婉儿为柳梦涵倒了杯热茶，轻声问道。
柳梦涵接过茶杯，将曹龙的话复述了一遍，最后苦笑道：“他说的没错，我空有一腔热血，却无法改变什么。面对黑狼帮的压制，我甚至连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都做不到。”
“我本着侠义为先的理念，想要拯救更多无辜的人，平息乱象，却只能把事情搞得更为糟糕，在这险恶的江湖里，除非自己能变强，否则就算武功再好也不可能去解决这场帮派斗争。看来正义这种东西得到的也只能是同情。”
“梦涵，你别这样说。”
婉儿握住柳梦涵的手，眼眸中满是心疼道：“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找到办法的。你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发挥自己真正的强项而已，其实这也也没什么问题的。只要你能做得好，做得出色，你就一定能达成正义的愿望的！”
“婉儿……”柳梦涵反握住婉儿的手，眼眶微微泛红。
婉儿总是这样，无条件相信自己，支持自己，是梦涵在这冰冷江湖中唯一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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