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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远在他能接受的事实之外。
他的身世为什么，他以为自己和沈亦白一样，是师父从哪个地方抱养回来的。
沈亦白恍惚一下搞明白一件事。
“二师兄不是大夏人。”
她的关注点总是惊奇的，她家二师兄是对面的人，真稀奇！
不过想想也没什么，翁岫蕴还是大夏的呢，不也在外围吗？
外围？这个说法对吗？刚阿力叔好像是这么说的。
沈亦白脑回路暂时短路，开始思考旁的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去，她没办法，总是不由自主。
“没有什么大夏人，大景人，只有两种人，知情人，和不知情人。”
“那...那我母亲呢。”
盖凡忍不住的问道，这个他幼年时期经常想起的人，是否还在！
阿力叔此时笑得有些欣慰。
“主母仍在，主母觉得，只要她不死，您就能在这边好好活着，这条抗争的路，是主母和主子一起选的，盖氏一族并没半点不愿。
他们就算是死，也无可厚非，但...真到了某个时刻。
他们会想，小主子你，不该因为他们的一个选择去承担这么多风险。”
盖凡忽地缓了一下肩膀，说不出什么感觉，他有些释然，或许是觉得惊喜，亦或是其他，他没有一开始那般抵触了。
言尽于此，阿力叔终于把自己的秘密和盘托出，他缓缓呼出一口气。
“天灵士的子嗣天然就是化神修士，小主子之所以并没有那种感觉，是因为我们将您带来这边的时候，做了修为上的封锁，操作也不难，炼虚修为的皆可，等寻个时机，我自能将封锁解开。”
依据阿力叔的意思，沈亦白难免不想到翁岫蕴，是了，那人明明修为很高，却分明看起来就是没有修为的样子，原来是他们有这般的手段。
翁岫蕴不知是什么修为？算算年岁，他该是化神了吧。
要不然也不会成为望仙门的一个小头目。
没人注意的角落，盖凡默默红了眼尾，默不作声。
“小主子莫要忧伤，他们选择成为守护者皆是心甘情愿，无论什么结局都愿意接受的，请您相信，他们是爱你的。”
室内短暂的沉默，沈亦白脑子转了回来，等等，说到哪里了，对，“那根据大师伯的意思，他们想组建一个固定的军队用以抗衡，好保全普通人的生存之路，是吗？”
“基本策略上来说，是的。”
阿力叔点点头，继续解释说明。
“每年他们都会从各个地方挑选具有天赋的孩子加以训练，好完成守护和抵抗的目标，但发展到今天，效果并不理想。
而眼下当初那批强悍的初代天灵士即将要陨落，天堑上驻扎的继任天灵士们很难继续完成任务，因此他们不得不想一个法子来应对，永恒军队便是他们的最终方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