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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以身相许不过分吧？”
程昊心里有些乱，李金秋的失踪让他莫名心慌，就连说话都有些心不在焉。
温宁看得出他的异常，“即便我是董文琪的女儿，也无所谓？”
温宁的话让程昊愣了一瞬，烦躁地起身去阳台抽烟。
他不怕温宁恨他，怨他，因为即便她恨，她生气，也不会斩断两人之间的关系。
就像温大海刚出车祸时，她那么难，还是坚持每月给他打钱，所以程昊笃定，温宁不会，也不可能会放弃他。
“我爸的车祸是不是你安排的？”
温宁望着他沉重的背影，还是问出了心里的疑惑，被董文琪搪塞过去不肯提的问题。
程昊缓缓转身，“我是在背后参与谋划了，但我从来不会拿你的生命开玩笑，你还不相信？”
温宁扯唇，程昊这么说，她是相信的，程昊不会伤她。
夜色浓重，两人默默对视，温宁眼里有的是无奈。
他们俩走到今天这一步，温宁怎么也想不到。
“程昊，放手吧，你依然是我哥，是我孩子的舅舅。”
程昊冷笑，却没有说话，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已经没有退路。
……
次日上午，霍云深出来后并没有找温宁，而是去见了秦兵和李金秋。
他最先见的是秦兵，秦兵早就想到了会是他，所以见到他并没有太惊讶。
“秦兵，你跟梁玥的关系是受谁指使？”
那晚董文琪支支吾吾，其实温宁和霍云深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董文琪所做的事不会简单。
秦兵瞪了他一眼，并不回答。
“想想梁玥，她还在我家。”
霍云深的威胁之意，秦兵不会听不懂。
“拿一个女人说事，霍总可真给男人长脸。”
霍云深冷笑，“你对一个女人屡屡下手，怎么不觉得自己不男人？”
秦兵瞪着他愣了一下，“我们俩被董夫人养大，当然是听她的话，这还有什么好问的。”
“也就是让你对温宁出手的是董文琪。”
“可惜，每次都让她逃过一劫，要不然，怎么还有后面这些事，我姐早就是霍太太了。”
秦兵的不以为意，让霍云深皱眉，幸好温宁命大没有落到他手里，若是真落到他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没有那么多假设。”霍云深声音清冷，“现在的事实是，你和你姐都完了。”
霍云深想知道的他已经明白，自己的亲生母亲对她屡屡下手，温宁的遭遇并不比自己好多少。
他起身离开时，身后响起了秦兵歇斯底里的叫声，“霍云深，我和我姐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棋子，我们从小被董文琪驯养，就是她靠近你的工具而已。所有过错我一个人承担，你放过我姐。”
霍云深没有回头，若说小时候他们没有反抗的能力，那长大了呢？
他们有机会反抗，有机会摆脱董文琪，但他们并没有。
他们安于董文琪给的良好条件，甚至甘愿为她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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