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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摆在面前，该面对的终究是要面对。
抽了几根烟缓解心情后，我都没发消息，而是直接打电话给老姜，告诉他又封号了，过来一趟。
十多分钟后，老姜风风火火地冲进办公室，问：“封了多少？”
“全部！”
“还是永久封，一个都解不开！”
我刚说完，就看到老姜原本因小跑上楼而有些通红的脸，明显刷一下白了。
虽不是老板，但我能体会到这冲击有多大。
这些号的投资虽说也不是很大，一个号就按照四千算，总共六十万。
但号里面潜藏的可不止是六十万，可能是六百万，可能是一千万。
全部永久封，就好似到赌场下注，一把就下注一千万，然后被庄家给杀了。
相信不论换成是谁，一下被搞那么多，一时间都有些难以接受事实。
缓过神的老姜，似乎还有些不信，问我：“都是永久封吗？”
很多号虽然没去查验，但等他来这期间，我和胖子已经查看了四十多个号，全都是永久封，那剩下的不用查验也知道是一样的，就嗯了一声。
老姜魂儿像是被抽走了一样，走到椅子上坐下就开始抽烟，一支接一支。
知道他心情不好，我也没说什么安慰的话去触霉头，而是和胖子到走廊上透气。
“接下来咋搞，还上号吗？”胖子问我。
我微微摇头，压低声音说：“大概率是不会上了，准备撤人吧！”
“去哪儿？”
胖子眼巴巴地看着我，他在这边的关系不是很广，明显像狗皮膏药粘上我了，我去什么地方他就准备跟着我去什么地方。
去处到是不愁，贺岛或者是南邓这两个地方都可以去。
不过当前我还是想知道老姜是怎么打算的，他要是头铁，继续选择上号，那我肯定不想走，一方面是上号又能吃钱，其次则是这边的点位真的是太高了，就让胖子先等等看。
想到正在打枪以及想要操作的客户，我赶忙回去，找人重新买了一个微信号，更改资料后暂时登录进有客户的号，直接利用微信号添加对方。
忽然换一个号添加，那些进了钱被卡着的客户倒是没起疑心，准备进钱的客户则有些怀疑，但这种情况早已不是第一次遇到，理由很合理，三言两语就忽悠过去。
号虽然没了，但最后还是想赚一点。
就在我忙活时，老姜忽然问我：“阿东，还想继续搞吗？”
搞我肯定是想要继续搞，当即说：“我这边是没啥想法，主要是你，扛得住损失吗？”
老姜挠了挠头，思索着说：“先看看这几个客户吧，容我回去缓一缓，想一想要不要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