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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幸好刚才只是鞠了个躬，没有直接一步到位去磕头啊。
否则，这好好的拜师，不就成了拜年了吗？！
而且别人拜年好歹能挣两个压岁钱，他这倒好，不仅赚不到，还得主动往里搭钱搭科研成果。
那，那不就等于以他的高智商，去做了一件十足的白痴事儿吗？！
这可比白痴做白痴事乐子更大。要是被忆庭的人看见，非得做成忆泡，拍成光锥，永世流传不可！
真理医生内心一阵阵地后怕。
刚才要是想造成既成事实，省的符玄他日反悔的话，那……还不如挖个坑把自己埋了。起码不会遗臭万年。
但即便算是体会了一把不幸中的大幸，还是让自学金色奇物的机会从手指缝里溜走了。
太可惜了！
他烦闷地捏了捏眉心，咬着牙道：“发明这门术法的人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
“他就没想过，这种修行条件会让这门术法极难传承吗？但凡天资高超之人，哪一个没点刻苦钻研的精神？”
“这术法想要顺利传承，就要找一个又聪明，天资又高，但又极其摆烂的家伙。这众人说不定比天才俱乐部的家伙都要少见！”
“要知道，将自己的基因、特长传承下去，可是生物的本能，更是智慧生命进化到如今地步的基础！这种主动把自己阉割掉一半，给传承主动增加难度的方式，若论做人的标准来说，已然是徘徊在及格线的边缘了！”
怀着对发明出这种奇物之人的基本尊敬，真理医生没有骂得太狠，但是他的难绷和不甘，十个人都能听出来。
听着他的话，符玄的神色则是从疑惑，缓缓变成了满脸问号，但很快，眼神中又多了一线混杂着惊讶的明悟：“又聪明，天资又高，但又极其摆烂……”
这个人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
一般人可能没见过，但她好像已经和一个这样的家伙，斗智斗勇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吧？
一个身穿深绿色衣裙，头上的灰褐色发丝绑成双马尾，手里抱着咸鱼抱枕的少女形象，在脑海里逐渐成型。
她不是很有信心，或者说，带着有些逃避的眼神，试探性地对林烁请教了起来。
“这是不是说……青雀，是个学习风后奇门的绝世好苗子？”
林烁面带笑意地点了点头：“谁说不是呢？”
以青雀的天资和摆烂程度，如果连她都修不成风后奇门，这世上就没人能修的成了。
而且她还获得过geass，头脑算力已经不输于符玄，和这套术法简直是绝配啊！
符玄这次开桶，那完全可以比作出门遇到异世界传送车——真是撞了大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