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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败了当然也可以叫英雄故事。他们的心血、挣扎，后人看在眼里，所以更加期望他们能够成功，即便他们已经作古。”
说完，林烁看向了丹恒，似有深意地问道：“你觉得呢？”
丹恒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店老板会突然点自己一嘴。
而且这个问题，真的是问自己对书的看法吗？
还是说，是在问自己和云上五骁……
他思考了一会儿，道：“既然已经作古了，那就看后人的定论吧，是英雄还是彻头彻尾的小丑，真正与此事无关的人，才能不偏不倚的讨论。”
林烁没有接受这个回答，而是继续追问：“有没有想过续写一下之类的？”
丹恒已经明白了，这位林店主必定知晓自己的事情！
续写……
要怎么续写啊，当年的患难志同之人，还有几人在？
“历史小说，又何必续写？即便有再多的遗憾，提笔改写历史，满足的也只是今人的妄念。”
“但总之，是对这个结局不满意地对吧？”林烁抓住了丹恒真正的态度。
他一改方才的轻松模样，直视着丹恒的眼睛：“更何况，故事中的人并未消亡。悲剧结尾的仅仅是一个篇章而已，是又能说下一个篇章不会是喜剧呢？”
“……”丹恒无言以对。
林烁说的没错，只要人还活着，的确就有无限的可能。可是云上五骁，除了景元，又有谁算是真的活着呢？
见他仍然消沉，林烁悄然开口了：“你去这个地方。”
他将一张纸片递给丹恒，那是曜青使团的驻地。
“你就说要见一个轮回的小女孩，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也有可能是惊吓吧。
但这都是早晚的事情。自己承诺让镜流的生活重归正轨，那就不可能指望镜流自己打开心结。
恰好今天丹恒来罗浮了，这就是一个机会。
云上五骁，逮着一个是一个。
“轮回的小女孩……是持明族人吗？”对于自己出身的族群，他本能得有些抗拒。就连饮月君那么强大的力量，他现在也是能不用就不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