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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把脸转过去。”
“林沐妍，你浑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有这个必要吗？”
男人话音刚落，林沐妍瞬间想到了前阵子发烧，自己光着身子在段怀谦面前穿衣服的那一幕。
倏的一下脸又红到了耳根。她咬着下唇，垂下眼睑，葱白般地指尖缓缓解开了长款睡裙的扣子。
林沐妍没有穿内衣，顷刻间，那雪白的酥胸和纤纤细腰一览无余。
段怀谦只觉得下身一紧，攥着晚礼服的手越来越用力。
六年前压在林沐妍身上那前所未有的欲仙欲死感再一次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他只觉得自己就快要原地爆炸了。
林沐妍向他伸出手，“把衣服给我。”
段怀谦强压着男人的本能，咬着牙说，“我帮你。”
他拿着晚礼服弯下腰，让林沐妍抬腿跨进了裙子里。
修长的手臂穿过钻石镶嵌的吊带，段怀谦缓缓帮她拉上了背后的拉链。
这件晚礼服是大露背式的，林沐妍那白皙无瑕，又骨感十足的美背整个都露了出来。裙子的一侧开叉到大腿上部，修长的美腿每走一步都若隐若现，把腰部那凹凸有致的曲线也完美地衬托出来。
看到眼前这无可挑剔的尤物，段怀谦的喉结上下滚动着，情不自禁地开口，“林沐妍，你知不知道你很紧？”
本来还在观察裙子的林沐妍瞬间抬起头，“嗯？哪里紧了，我觉得还行啊。”
段怀谦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女人的两腿之间，心里默默骂了一句，白痴，还有哪里紧，当然是那里。
“挺好看的，你适合穿黑色。”
林沐妍边专心研究裙子的钻石吊带，边漫不经心地说：“我不怎么穿晚礼服，以前高中主持新年晚会的时候穿过一次黑色，还是去店里租的。”
“嗯，我见过。”
闻言，林沐妍猛然抬起头，像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奇闻。
“你还记得那次新年晚会？你来看了？真的假的？”
段怀谦怎么可能忘记，那天的林沐妍，就像天使一样站在舞台上，那雪白无瑕的皮肤被黑色礼服衬托得整个人都在发光，就像一朵盛开在黑暗中的百合花。
那件黑色礼服确实是去店里借的，只是林沐妍不知道，那天店员给林沐妍备选的四件晚礼服，全都是段怀谦提前挑好的。
那些年，所有和林沐妍的交集，都是他的蓄谋已久。
段怀谦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本来是想来看你出丑的，结果没看到。”
林沐妍有些生气，“段怀谦，我到底哪里招惹到你了？”
“林沐妍你忘了？开学第二天，你就拦着我让我穿校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