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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废旧污水处理厂都没有一点其他生物发出的声音，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和不大的讲话声回荡在长长的甬道里，碰在墙壁上激起回声。
夏油杰苍白着脸勉强笑了一下，对于五条悟的安慰他很受用，但是对于现实主义的咒术师们来说，这样的话约等于假话。
“除非我不是咒术师，否则，不可能不去大量的吞服咒灵。”
五条悟却不这样认为，“我们现在不是就在做这件事吗，培养咒术界的新鲜血液，培养有能力的年轻咒术师，我们还想要继续壮大术师队伍，让那些想要从事这一行业的人加入进来。”
这种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困难重重。
夏油杰偶尔一次从校长夜蛾那里听过高层关于这个构想的态度，高层并不想打破现在的高专招生制度，放任那些空有抱负的普通人加入进来。
“术师队伍壮大了，分到我们头上的咒灵自然就少了，”五条悟乐呵呵的畅想着未来，“到时候，我们就只去祓除那些其他人祓除不了的咒灵，痛痛快快的大汗淋漓的打一场，然后将其彻底祓除，这样的咒灵肯定很少，杰就算是要吞服也会隔很久才能吞服一个。”
五条悟扭过头来看着夏油杰，笑嘻嘻的问：“如果隔很久才会吞服一个的话，杰应该会好过很多，是不是？”
不用那么密集的吞服的话，大概确实会好过很多吧。
“其实，以杰的能力，就算是不去吞服咒灵也没什么人能够威胁到你，但我知道，杰不是会因为这种痛苦而停下变强的脚步的人。”
夏油杰微微笑了一下，他承认五条悟说的是对的。
就算是不使用咒灵操术，或者是只拥有目前手中所拥有的这些咒灵，配合上超高的战斗智商和几乎无人出其右的体术，夏油杰即便无法到达特级水准，也绝对是站在一级咒术师顶端的那一个。
觉得痛苦，只要不去继续摄入新的咒灵，这种痛苦就会减轻很多很多。
是他自己不满足于现状，是他自己想要无上限的提高实力。
夏油杰从来都不是一个摆烂的人，对实力提高的渴望让他无法停下搜罗咒灵的脚步，咒灵的能力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哪怕是些杂鱼，因为能力好用，他也不会放过将其收服的机会。
正因为五条悟明白这一点，所以从来没说过让他彻底放弃吞服咒灵这件事，只说减少数量。
细心到这种程度，谁还能闭着眼睛说五条悟情商低？
“啊~”夏油杰郁闷的出声，“既然断臂都能长回来，为什么被我利用旋涡去打乙骨同学的咒灵却全都没有了呢，不应该重新回归我的身体吗？”
说到这个，五条悟突然放慢了脚下的步伐。
他语气有点冷的提出自己的猜想，他说：“我在想，或许是因为羂索。”
愣了几秒——
“哈啊？”夏油杰没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