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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就是......不敢轻易出手了。
不管是哪种情况，对方凌来说，都算是好消息。
“若是前者，对方最多用这种低级手段，消磨我的毅力以及精神。”
方凌认真分析，思维越发清晰。
“若是后者的话，那就说明，必然是对方对我同样忌惮。”
任何一种情况，对方凌都是有利的。
因此。
方凌也不急了。
现在，就是比拼耐力的时候。
谁要是先忍不住，可能就会给对方机会。
“但是，我必须要控制好时间。”
方凌暗道：“对方毕竟是怨灵，此地是它的主场，所以时间越长，对我还是不利的。”
心思电转，方凌直接大步向前。
他也懒得分辨方向，反正如今神魂扩散不出去，之前留下的痕迹，早就被改变。
胡乱闯的话，说不定还会落入对方的陷阱。
但方凌也不是毫无目的的前进。
他选择的方向，都是地面骸骨最少的地方。
来时他就注意到了，骸骨越多，怨气就越浓郁。
反之亦然。
果然，
大概走了半柱香后，四周的怨气果然在慢慢的变淡。
那暗红色的怨气，已经快要消散不见了。
眼前的怨气，重新变得雾蒙蒙，虽然看不出太远，但方凌能感受到，如今的怨气，比之前减弱了太多。
“我的猜测没错。”
方凌暗自点头。
暗中那头怨灵，不管出于何种原因，都不敢轻易出手。
方凌也庆幸，自己在之前那种情况下，保持足够的冷静。
盲目，是能让他失去判断。
面带轻松，实则内心警惕，方凌稍微加快了速度。
眼前出现的怨气，越来越淡。
仅仅只是盏茶功夫后，方凌眼前一亮。
天地不再暗沉，连空气中的怨气，都只有薄薄的一层，甚至可以忽略不计。
不仅如此，脚下的地面，逐渐变得厚重起来。
甚至部分地方，还长着绿油油的青草。
更远处，山峦起伏，杂草丛生。
一副生机盎然的模样。
那里还有那怨气冲霄的痕迹。
然而，
看着眼前生机勃勃的景象，方凌却是猛然脚步一顿，甚至还后退了几步。
脸上神色，彻底的凝重起来。他戟若是没有之前的经历，方凌甚至都误以为自己离开了怨灵窟，出现在了秘境中的其他地方。
Ⓑ 𝚀 𝐺 Ⓞ 𝐊. n e 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