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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有可能，而且有实力这么做的，也只有徐芳芳。
但真的是她吗？
以她对徐芳芳的了解，她没这个胆量！
那是她身边的人？
徐老夫人，不像是会做这些事的人，以她清高的个性，她不屑与她这些小辈计较。
那是谁？
她确实该好好查一下徐芳芳身边的人。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前脚刚离开乔家大门，后脚就有人把她查了个底朝天。
程永光坐在商会办公室的沙发上，抽着烟，看了眼前面茶几上的那份资料，沉默了许久。
而坐在他对面的乔谨言，抬眸透过烟雾看着他忽深忽浅的脸庞。
迟疑半晌，他还是选择开口，“肖玲有什么问题吗？值得你沉默这么久？”
程永光把最后那口烟吸入，再慢悠悠地吐了出来，才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自己看看！”
乔谨言这才拿起那那两页资料看，可惜入目他只认识几个字，其他的字看着眼生，他顿时有些烦躁，一手把资料“啪”的一声扔回桌面。
“我不看，你说吧！”说着，拿起桌面的一根烟，自己点燃。
“让你好好认字，你不听！”程永光朝他翻了个白眼，然后放松地靠在沙发上，“肖玲的资料就这么两张纸就没了，简单得一目了然，平平无奇，”他顿了顿，“你说，一个才小学毕业的农村妇女怎么就能说出之前那套商业模式？说实在的，我这个读经济的都没她这么大胆前卫，一开始我想把她的方子拿过来，只是让下面的兄弟多一条活计，多赚点钱罢了，要是真要开店，只单纯卖卤菜，太单一，客人容易腻，但她说要技术入股，会开发很多菜？如果那是真的，那还真有点可行性！”
他顿了顿，又道，“还有加盟店那套，真不知道她从哪儿学来的？”
他站了起来，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车水马龙，“兄弟，这丫头你哪儿认识的？”
乔谨言几口把那根烟抽完，烟蒂在烟灰缸里摁灭，“你别管我在哪儿认识的，你怕了？”
“切！”程永光痞痞地扬起一边的唇角，“我程永光会怕了她这个丫头？不过，”他转过身来，“我难得看到你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怎么，你看上人家了？”
看着他眼中的调侃和打趣，乔谨言只留给他一个大白眼，“去你的！怎么不说你看上人家了？”
程永光耸耸肩，“我确实对她很好奇，但我没有勾搭已婚妇人的爱好！”
他边说边悠悠地看着对面那个死鸭子嘴硬的男人。
乔谨言怎么会听不出这男人的友情提醒？
他故意咧开嘴，反驳，“你是不勾搭已婚妇人，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