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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韩雪点了点头，但是眉宇间依旧满是愁容。
陈述站在旁边，静默无言地看着韩雪和另一名警察讨论着。
韩雪也看到了站在一旁的陈述。
向陈述走了过来，韩雪对他说道：“陈述，你是不是早猜到了？”
陈述点了点头。
韩雪叹了口气：“你刚才从审讯室走出来就觉得你有些奇怪，你还让我查一下学校的保安的身份，我就知道学校保安室可能出了问题了。”
韩雪接着说道：“我们调阅监控录像发现，昨天学校里的门口和学校后山附近的监控都被刘海给删了。”
“只有今天的监控，并发现你一大早就来了学校，而打听到你今天在找一个叫张莉的人，并且今天值班保安在我们刚来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学校。所以……”
韩雪说到最后停住了。
陈述也明白韩雪的意思。
所以昨天晚上，保安室的保安就已经遇害了，然后凶手“陈述”就已经把他的脸换了下来，并戴上他的脸皮混进了学校。
陈述思考了片刻，心里一直有个疑惑。
为什么未来的“陈述”他怎么会知道他们要约会？
陈述脑子一下子乱成了一团浆糊。
一股痛觉从他的大脑开始蔓延。
一些记忆从仿佛很遥远却又非常真实的画面里闪过像USB接口强进插进他大脑的那种痛楚。
一阵画面从他脑海浮现了出来。
这个画面似曾相识。
“陈医生，我要打胎！”
一名扎着高马尾的青纯女孩哭喊着求助在他眼前。
“陈述”低头看着女孩。
“气死了，为什么我什么都要让着她？”
“你起来，我们有话好好说嘛！”
“陈述”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
“张栗”
女孩哭着回着他的话。
“是茉莉花的莉吗？”
“随便吧。”
接着又闪过一个画面，画面中是女孩开心的样子。
“现在感觉怎么样啦？”
“谢谢你，陈医生你开的药，已经成功打掉了。”
“还有我的莉，不是茉莉花的莉，是栗子的栗。”
“上次你名字写错了，说到这个字，我就生气！”
“我叫张栗，我有个双胞胎妹妹
我们从小长得一模一样，包括从小到大，我们喜欢的东西、穿衣服风格，甚至就连吃饭的味道都差不多，还有我们的DNA都是一模一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