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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问起来她就说自己去洗衣服了呗。
鹿寻提着桶先来了河边，把桶放在河边，才去了村口。
村口居然还有人，羊已经不见了几头，剩下的十几头还在被村民挑选。
原来萦绕在这里的香味已经闻不到了，接踵而来的是浓重的腥味，真的很腥，三个人鹿寻就觉得腥得有点难受了，更何况这么多人。
她感觉自己鼻子都要失灵了。
鹿寻走远了一点，感觉适应了一些这个味道，才走进人群。
人不少，也有一些小孩，鹿寻凑过去，混在小孩里面，假装好奇的看着大人们买羊。
“小红，你家买不买羊？”一个小女孩拉了拉鹿寻的手，好奇地问道。
鹿寻摇了摇头，“应该不买吧。”
闻言，小女孩笑了起来，“我家买哦，刚才你没有过来，你不知道羊多香，我刚才分到了一碗汤，可好喝了，我爸爸在买羊，我还能吃上香香的羊肉。”
鹿寻看了她一眼，爱炫耀的小朋友，可是也适合向她打听消息。
“你们所有人都吃上了吗？”鹿寻眨眼，让自己的眼神里带上一点落寞和羡慕。
“是的，卖羊的爷爷人可好了，见我们人多，又多送了一只，所以人人都吃上了，就连最穷的瘸子家的小妮都喝上了一碗汤，只有你和周神婆什么都没有尝到。”小姑娘的语气里满满都是对美食的回味。
鹿寻垂眸，大家都吃过羊肉了，那这次的任务是什么？
她自己一个人逃生吗？还是救整个村子？还是探索老人身上的秘密？
另一边，买羊的人依然热情高涨，品尝过羊肉的美味后村民像上瘾一样，想着再吃一次，而且老人因为村民的喜爱，将价格降到了三百一只，大家都买得起，所以几乎家家户户都在挑羊。
与其说是挑不如说是抢，就看谁家人多了。
鹿寻站在一旁看着这场唇枪舌战。
她主要在观察老人。
老人站在一旁，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的羊一头头减少，从始至终温和而平淡。
不知过了多久，羊卖光了，大家也都散了，老人看了看村子也准备离开。
鹿寻叫住了老人，“爷爷，还有羊吗？”
老人顿住了脚步，看向鹿寻，沉默几秒后摇摇头，“没了，小丫头来晚了，羊已经卖完了。”
“爷爷，你家在哪啊？你家还有羊吗？”鹿寻又问道。
“没有了，不会再有了，我家也远着呢，我现在要回家了，小丫头你也快回家吧。”老人笑着回应。
“爷爷，那你怎么来我们村卖羊？为什么不在离你家近的地方卖？”
老人收起了笑容，犀利的目光移向鹿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