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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按照娃娃的描述，娃娃应该是姐姐啊，妹妹为什么能够给姐姐取名？又为什么可以肆无忌惮的杀掉姐姐，爸爸妈妈还帮忙藏尸。
难道是后妈？
可是娃娃一直在找妈妈，还说妈妈会给它眼睛，一个孩子怎么会爱后妈胜过爱爸爸呢？
不然是后爸？
也不对啊，妈妈对娃娃应该还行，证明对它是有一点爱意的，那怎么会帮忙藏尸？
好畸形的关系，鹿寻觉得一定是她狗血剧看少了，不然她现在肯定能想到答案。
没想到答案，鹿寻也没有再纠结，伸手揉了揉娃娃的脑袋，安慰它：“现在娃娃不会碎了。”
“娃娃碎了，娃娃在水里。”稚嫩的嗓音接话道。
鹿寻揉它脑袋的手都僵了一下，“水里？哪里的水里？”
“新家里。”
“娃娃记得新家在哪里吗？”鹿寻追问道。
娃娃皱起眉头，似乎在思考，片刻后它才道：“这里，水里，黑黑的水里，娃娃的脑袋在黑黑的水里。”
这里？酒店？！酒店什么水是黑的？墨水？酒店又不是储墨池，不会有大量墨水，所以应该不是墨水。
鹿寻陷入思考中，娃娃也安静地待着，没有打扰鹿寻。
“滴答——”
一滴水声打断了鹿寻的思绪。
水声来自卫生间，鹿寻捞起娃娃走进去看，水龙头滴着水，水液清澈，却有一股难闻的尸臭味。
鹿寻醍醐灌顶，水箱，只有水箱又臭又黑。
水龙头还在滴水，鹿寻走过去想拧紧，却发现水依然在滴。
后退，关门，贴符，鹿寻一气呵成。
她怀疑等会就有什么怨灵出来了，她得盯紧点。
娃娃却拍着手，“姐姐，姐姐们。”
“什么姐姐？”鹿寻转头去看它。
娃娃一脸天真道：“水里的姐姐呀，水里好多姐姐，她们有红色的血。”
鹿寻吓得后退一步，试探道：“有几个姐姐？”
娃娃比了三根手指，“好多个。”
鹿寻握住它的手，让它把手指收回去，不识数的小孩。
“娃娃厉害还是姐姐厉害？”
“娃娃厉害！”娃娃挺了挺胸膛，骄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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