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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让你这么干的？”
“不可能，小武从小乖巧听话，你爹不是那样的人。”
“别给老子撒谎。”
陈大器继续叱喝着。
额...
陈夜就很无奈。
因为确实是他爹的主意。
老爹，这锅我帮你背了。
陈夜缩了缩脑袋，没反驳。
他还真怀疑，老一辈的爷爷们，怎么对老爹的评价都那么好。
看来老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夜脑海中突然脑补了一个乖巧懂事的老爹的模样，总感觉怪怪的。
“算了，三爷爷不追究。”
“现在三爷爷给你一次机会，老老实实的告诉三爷爷，你现在实力到底什么级别？”
陈大器开口询问。
“我实力什么级别吗？”
陈夜一脸认真。
他也搞不懂，他到底有多强。
没有对比的对象，他很难形容自己的实力。
“那个，三爷爷，我能问问您的等级吗？”
陈夜开口询问道。
“哈哈哈，你小子，不会是想拿爷爷来对比吧！”
“等级299级，差一级满级。”
“不过，爷爷在这个等级停留了无数无数个年头。”
提到等级，陈大器脸上露出一丝傲气。
没等陈夜说话，陈大器又问道。
“是不是想问爷爷为什么卡在这个等级？”
“是不是想问这么多年，为何不走出下一步？”
“神明？”
确实，
陈夜确实想问。
“嗯！”
陈夜点头。
陈大器开怀一笑。
“哈哈哈，小孙儿。”
“有些事情，远比等级要更有意义。”
“晋神之后，只能被迫离家。”
“如果所有人都走了，那谁来守护家人？”
“谁来守护这个随时有可能被神明入侵的国家？”
“神域对三爷爷来说，不稀罕，三爷爷觉得留在这学院看着你们一个一个成长，会更有意思。”
嗯！
陈夜懂了。
他没说话。
突然聊到这个话题，陈夜也不知道将来他自己走到职业极限之后，应该怎么选择。
似乎看出了陈夜的想法，陈大器手腕一翻，取出两瓶水，拿一瓶递给陈夜。
扭开瓶盖，
“小孙子，你刚刚问爷爷的等级，现在该你说说自己的实力了吧！”
“说实话，不准骗人。”
陈大器笑着，喝了一口水。
“爷爷，我基本上不骗人的。”
陈夜摇头一笑。
“好吧，那我实话实说。”
陈夜伸出两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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