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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小川的再三安慰下，徐长命才喃喃的说道：“对不起师父，无烟火药的实践失败了。”
张小川心里一咯噔，今天来就是为了无烟火药的，看来徐长命还是稚嫩了点，这也不是很复杂的合成都没能搞定，看来还是要自己出马，果然还是劳碌命啊。
心里如此想，嘴上却道：“没事，谁还没失败过，师父陪你一起做实验就好了。”
徐长命辩解道：“不是的师父，不是实验失败。”
张小川奇怪问道：“那是什么？”
徐长命说道：“是缺少材料，那个棉花没有。所以无法直接制作硝化棉。”
张小川一拍脑袋，对呀，现在棉花还没有普及，没有棉花搞个屁的无烟火药，看来还得回头去研究黑火药。
张小川还没有说话，只听徐长命接着说道：“因此弟子擅作主张，使用了木棉来替代棉花。”
天才啊，张小川在心里暗赞，表面却不动声色，恬不知耻的说道：“嗯，寻找替代品也是实践的一个环节，那结果怎么样。”
徐长命见师父没有责怪，于是说话也多了几分底气。
“木棉确实是可以合成，但是效果不好，可能是没有完全反应的缘故，燃烧后会产生烟气并残留一些杂质，与师父方程式描写的成品相差太大。”
成了！张小川感叹，天才啊！有点瑕疵也是无所谓的，能用就行了，在这个时代有这种含杂质的硝化棉也足够用了。
张小川正在思索间，徐长命接着说道：“所以弟子测试了残留物发现产生烟气和残留物应该是因为木棉里含有酸碱类的杂质，于是弟子对木棉进行了脱脂、酸碱中和等处理，目前……”
徐长命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张小川以为没有成功，安慰道：“失败也属正常，化学合成中的替代品并不容易寻找。”
徐长命尴尬的说道：“那什么，弟子成功了！”
这下张小川尴尬了，成功了你搁着矫情啥，果然古人都有不大喘气就不能说话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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