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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衍宗。
看着牵着孩子的祈思思，谢婉柔红了眼眶。
“师姐。”
二人相拥在一起，生出一种不真实之感。
曾经她们在天衍宗一同拜堂，宗主长老共同见证，满宗弟子献上祝福。
再相聚，已是万载之后，物是人非，留下的只有遥远的回忆。
二人落了泪，坐在一旁。
“这是你的孩子？都这么大了吗？快过来让我看看。”
祈思思招了招手，李虎娇眨着好看的眼睛来到她的怀里。
谢婉柔伸手将一旁的李巳巳抱进怀里，“都这么大了，真不知你一个人怎么拉扯大的。”
两个孩子都好奇地打量对方。
“娇娇，快叫哥哥。”
李虎娇眨了眨大眼睛，张了张柔嫩的小嘴，“哥哥。”
两个字吐出，李巳巳一下愣在了原地。
他忽然道：“再叫一次。”
众人皆是一愣。
李虎娇眨了眨漆黑的大眼睛，乖巧地道：“哥哥。”
李巳巳嘴巴一弯，“妹妹！”
他从谢婉柔怀中挣脱，拉着李虎娇便向外跑去，“走，我带你出去玩儿。”
祈思思哭笑不得地道：“巳巳胆子大，不怕生，你别跑远了。”
“知道啦，娘。”
李巳巳答应一声，抬脚一跺，青蛇从长袍上游出，载着两人便飞向远处。
感受到青蛇气息，谢婉柔微微一惊，“这青蛇……”
“灵墟境，说起来和巳巳颇有缘分，话说，这些年在虚无中之中，你是怎么过来的。”
祈思思拉起了谢婉柔的手。
这时，屋门推开，一道人影端着茶水走进来。
卢雪笙低垂着头，不敢看祈思思一眼，放下茶水便要走。
“雪笙师妹，不妨坐下来一起说说话吧。”
祈思思笑笑，卢雪笙却是一惊。
“好。”她艰难地答应一声，拘束地坐在一旁，却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祈思思伸手将她的手掌也拉过来，柔声道：“这些年，你们都是怎么过来的。”
谢婉柔深深一叹，“当年三皇进攻……”
她将三皇进攻时，苏蝉换命，二人流落虚无，抵抗虚无风暴，艰难产子的事情一一道来。
“……若不是苏蝉，我已经不知死了多少次了。娇娇和我能活到现在，全靠苏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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