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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涵眼睛睁圆，心里全是感叹，还能这么搞。
这样的萝卜搭配这样甜美的枣子，真有小人鱼的办法。
而且小人鱼的操作。
而且还能构成黑暗骑士和鬼娃娃的竞争。
等等，苏子涵注意一个问题，关于构建两个战斗种族的事情，还有个前提条件。
苏子涵问：“但是在此之前，要注意一个问题，鬼娃娃还不算我的眷属。”
“小祈知道这个问题，小祈做了很多，姐姐不用担心这件事。”
“看。”
小人鱼拿出一叠合同，它展示给苏子涵看，上面是一个自愿投奔恒大人的合同。
合同是系统主神下发的样式，很是正规。
只要是蓝星宇宙的神明和眷属，都在此合同的束缚中。
小人鱼翻到合同的在最下面，展示全体鬼娃娃的红泥手印。
告诉神明大人，这件事不用担心。
接着小人鱼继续的讲它是怎么忽悠，不，劝导鬼娃娃一族投奔苏子涵的。
关键在于，不用苏子涵花钱，鬼娃娃们用存款交给系统，剩下不够的部分自己贷款，慢慢还。
一切全都倒搭。
苏子涵简单看了看这个条款，觉得自己都有点害羞起来。
苏子涵听着小人鱼讲述，它一套接着一套话术。
像是第一次认识它一样。
这个傲气，嘴甜，爱哭的小人鱼，脑子里竟然装着这么多的弯弯绕绕。
她召唤出光幕，查看眷属情况。
果然看到了鬼娃娃的标识。
不过因为鬼娃娃一族还没还清贷款，归属没有完全属于苏子涵旗下。
emmmm。
苏子涵看着小人鱼，以一种全新的目光去衡量。
小人鱼的表现让苏子涵重新认识了它。
既高傲的神明，之外，充满谋略的一面。
它注意到了苏子涵的目光，弯下身体，让身体尽可能的靠近地面。
几乎趴成一个饼，越来越扁平。
小人鱼此刻表现的很是卑微。
一切仿佛都在无言中告知，它是苏子涵的神奴，是献出所有信仰的忠仆。
小人鱼察觉到神明大人的谨慎和防备，它选择匍匐身体，用卑微的举动，献出自己的所有信仰。
隔着神印，苏子涵感知到小人鱼坦诚的信仰。
通过心灵感知，苏子涵看到它头上的冒泡，全是苏子涵的影子。
苏子涵渐渐的放下了防备。
她意识到。
这个家伙，被系统改造后，是完全打下她烙印的神奴。
苏子涵伸出手，抱起小人鱼，像是它刚刚梦中场景的那样。
这是和抱着小精灵一样的手法。
但是小人鱼来的大一些，没有办法像是迷你小精灵，可以完全抱在臂弯。
小人鱼见状，尾巴一甩，整个身体像是压缩，变得短短胖胖圆圆。
像是一个椭圆的人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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