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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余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声音不小的嘀咕着骂了一句。
“死偷窥狂。”
清墨神色不变，全当没听见，继续等待林余的回答。
“不是算计。”
“是...”
林余说到这儿突然顿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认命般艰难吐出两个字道：
“意外。”
“我和她都是受害者。”
清墨对这个意料之外的答案感到些许疑惑，但这不是她在乎的关键，看着林余，她继续追问道：
“所以呢？”
“你就因为这个要对她负责？”
林余斜她一眼，语气不善的问道：
“咋了？”
“不行啊？”
“呵。”
清墨干笑一声，表情复杂。
“你的所作所为还真挺对不起你这张脸的。”
林余翻了个白眼以表示对她以貌取人的不满，随后继续解释道：
“不光是因为这件事。”
“在这之前我对她就很有好感了。”
“只不过因为一些无法避免的原因，我...”
林余没有继续说下去，怕说到唐蔓蔓被清墨抓住把柄，而是略过后续，直接盖棺定论道：
“总之这个意外帮我做出了选择。”
“就这样了。”
“那我呢？”
清墨突然没头没尾的问道。
“你咋了？”
林余不明白清墨是什么意思。
清墨直勾勾的看着林余，不给他闪躲的机会，表情认真的问道：
“你对我有好感吗？”
面对清墨这记突然的直球，林余愣了一瞬，短暂思考过后，他回看清墨，用真诚的视线对上她认真的眼神，缓缓说道：
“我对你的感情挺复杂的。”
有时候总是想给你两巴掌，可又怕你爽！
林余说半句，暗暗腹诽半句。
清墨闻言沉默下来，她垂眸看着空无一物的玻璃桌面，久久不语。
林余也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索性也就没去管她，低头美美干饭。
吃着吃着，桌对面突然传出一声嗤笑。
林余一头雾水的抬头看去，发现是清墨笑了，虽然笑容中可以看出点点苦涩和自嘲，但这个笑容还是让林余感受到了十足的惊艳。
清墨笑起来的时候，脸上冷意尽褪，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美的惊心动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