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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海棠没有搭理他，他来到苏凝身边，问：“手怎么那么冷？要不要去暖一下？”
“我……”
“要不要去暖一下，怎么暖，当然是用……”当着自己的面秀恩爱，顾天期不乐意。
于是。
阴阳怪气的他被钟离海棠踹飞。
望着飞出去的顾天期，苏凝抬头做出一个仰望天空的动作，感慨：“飞得真高啊。”
“那是自然，我练过的。”
“噗。”
收敛脸上的笑意。
下一秒。
苏凝脑海浮现顾天期的表情：“要不要告诉他，否则他一直以为你喜新厌旧。”
把一个老实巴交的徒弟逼成这个样子。
只需要师傅换一个女人。
“不用搭理他。”会不会被自己的徒弟误解，这对钟离海棠来说，一点影响都没有。
“他怎么想随他去，告诉他，反而更麻烦。”
“为什么？”
“他嘴把不住门。”
“那确实不应该告诉他，我们知道就行。”
“嗯。”
“对了。”刚才她在睡觉，不知道外面的情况，钟离海棠还是有必要让她知道一点。
“那人带你溜达到你师伯的面前。”
“然后呢。”
闻言，苏凝心一紧，那个死人炫耀就炫耀，为什么偏偏跑到老狐狸的面前炫耀。
真的是……
想到陆瑾年的各种迹象，钟离海棠得出结论：“他估计认出不是你，却在配合。”
看着确实像。
否则以陆瑾年的性格，不把她抢过来绝不会善罢甘休，根本不会只是口头上说说。
看来黎云起还是不怎么了解他。
这正好。
更方便实施他们的机会。
“嗯。”陆瑾年认出她一点不意外，不止是他，阿谈和阿川，也能一眼就认出她。
不是说替身不像。
而是，当有接触之后，就什么都可以……
面对苏凝的平静，钟离海棠下意识地皱眉：“你一点不惊讶，是不是早知道他会认出你？”
“海棠想知道？”
苏凝凑过来，脸上弥漫一抹神秘的笑。
“你说。”
他实在是好奇，又靠近几分：“想知道，他是怎么认出你的，是不是有什么能力。”
苏凝提前告诉他的。
那不可能，她不像是会提前说的性格，哪怕是身边要好的，在计划面前都不好使。
“没有什么能力，而是……”她说耳语几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