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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是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她救下他，他不得对她鞍前马后，在整个狗屁都不是的地方，连海棠都可能叛变。
多一个自己人不是什么坏事。
少年盯着他，话里话外带着讽刺的意味：“你对一个才刚认识的男人，就如此上心？”
是不是有点太随意了。
他们修真界的人都如此随意，万一救个敌人呢？
“是吗？”苏凝没有刚才的热情。
她冷笑一声。
“那你为什么要装出这个样子来博取同情，我猜的没错的话，这是你第二次蓄意接近我的。”
“那个拍卖会的，是吗？”
“……”少年眼眸深眯，看着面无表情的苏凝，他以为自己看错了，直接否认她的说法。
“什么上次拍卖会，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苏凝并没有因为他的否定，从而减少他的猜忌：“我有没有认错你心里最清楚不过。”
这是他们第二次见面。
刚才之所以不顾阻拦救他，完全是认出他就是上次拍卖会，她假扮人鱼的身份被拆穿。
还想拍下她的男子，虽然搞不懂他为什么会在魔族的领域，又会以这种方式出场。
但肯定有阴谋。
说不定这个地方就是他一手策划的。
“哦？”
少年也不装了，刚才还动不动嘶嘶叫的他，直接站了起来，撕掉脸上的人皮面具。
他双手双脚都完好，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苏凝：“所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是我？”
“是。”
“那你为什么要入这个陷阱？”
“想看你能玩出什么幺蛾子，我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