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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的灯光有些昏黄，冰冷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王阳和警官的呼吸声在寂静中此起彼伏。
“一天前，你跟死者他们在干嘛？”
警官的声音打破了沉默，语气严肃而刻板，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在王阳的心上。
王阳咽了口唾沫，他知道，这个时候隐瞒没有任何好处，于是缓缓开口。
“那天八点，我去小卖部买了东西正准备回宿舍睡觉，张三，李四，王五，陈六，就叫我去玩游戏。我们玩了学校里比较热门的请碟仙，一共五人，刚刚好。那天，我的手明明没动，可是却感觉有一双冰冷的手按着我的手慢慢的推动着盘子，我很害怕，那种寒意从指尖一直传到心底，就像有一条冰冷的蛇在身上游走。他们却很兴奋，眼里闪烁着那种疯狂又好奇的光，好像完全没感觉到危险。那天过后我就没跟他们联系了。”
王阳的语速很快，像是急于把这些事从自己身上甩开，话语在狭小的审讯室里回荡。
他说了很多，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然而，询问他的那个警官却只是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能看穿王阳的灵魂。
随后，警官冷冷地问：“你跟碟仙许了什么愿？”
王阳的脸色瞬间有了一丝慌乱，那是一种被击中要害的本能反应。
但他很快就努力收敛起来，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我就说，想让美术系的系花跟我交往。”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淡定，可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出卖了他。
那个警官看着他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扬，笑了一下，那笑容却没有丝毫温度，反而透着一种洞察一切的冷漠。
随后，警官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划破空气：“不，你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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