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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凌晨五点的首都吗？
凌晨五点，冯浩还在睡觉，应该是浅睡眠状态，也有人在这个阶段会是快速眼动，做梦，然后六七点醒来会有一瞬间梦的记忆。
而凌晨五点，萧念安正赶往机场。
顺便看到了凌晨五点的首都。
没有车水马龙，街道宽宽的。
困，他打了一个呵欠，眼泪从眼角挤落下来了。
他昨晚睡眠有点少，加起来可能就四小时，快一点多才睡的，早上五点就出门去机场了。
他让助理帮忙买机票，结果助理死不死，买了这么早的航班。
只能一会上飞机补眠。
还不是大型机，大型机可以躺，中型机只能靠一靠。
萧念安本来是有个很好用的助理的，事无巨细，结果老爷子忽然走了，家族分崩离析，他连一个好助理都留不住，人往高处走，他也没有为难对方，还是给他很好的评价。
本来以为自己完蛋了，没有想到，柳暗花明，塞翁失马，居然让他搭上了凌小霸王这条线。
他的京郊马场保住了，其实不仅仅是京郊马场，京郊马场只是一个引子，如果他自己的马场都拿不住，那么他其他东西也握不住的，这是一个试探。
像是马前卒过来踹他一下，看他还能不能反抗，要是能反抗就不接着踹了，要是不反抗，就拉后面的大军一起干。
萧念安给凌小霸王送东西他肯定不收。
给中间介绍人程哥也没法送，对方要走仕途，肯定不会明着收礼。
但是现代社会大家都很忙，不会有无缘无故的善。
所以萧念安决定亲自飞过来，认真的把答谢的事办了。
不能口头说谢谢，光说不干。
萧念安让助理给定一个离冯少大学近的评分高的餐馆，他要请人吃饭。
一般请客是这样的，对方比较重要，就会选在离对方近的地方，迁就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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